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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就趕緊脫貧致富。」
「我老婆以前不這樣……」他自顧自地說起來。
……
餘行鈞沒往心裡聽,盯著手裡的酒杯,想不通這男人這麼不情願幹嘛還離婚,喝死不也是自己活該。醒過神就見那人問他:「你呢?你是不是也有這情節?」
「什麼情節?」
「你結婚沒有?」
「結了。」
「感情怎麼樣?」
餘行鈞笑了下,比較客觀地說:「好過。」
「你有沒有認真追過一個女人?」
餘行鈞不知道今天是不是酒喝多了,跟個男人聊這麼矯情的話題,不過他還真認真想了想,笑著說:「快畢業的時候在臨校看上了個才女,清高著呢,根本看不上我啊,七夕節那天我使了點小手段把她騙出來親了她,她就認識我了,還給了我一巴掌……」
「後,後來呢?」
「後來就成我老婆了唄。」
「兄弟,強扭的瓜不甜,你瞧瞧我,就被戴了三年綠帽子。」
餘行鈞笑說:「整個三年的綠帽子,質量肯定不是一般的好。」
「這事說不準,都說不準,男人有錢了變壞,女人變壞了有錢……」
餘行鈞拿起來外套,搖頭往外走,那人打了個酒隔嘟囔:「再喝兩杯啊……別走啊……」
凌晨四點。餘行鈞從計程車上下來,晃晃悠悠往院裡走,只覺得嗓子渴的冒煙。
計程車司機在後面喊他說衣服落下了。
餘行鈞又磨蹭著拿回衣服,家裡的人都在熟睡,他開冰箱猛灌了一瓶礦泉水,不想洗澡也不想上樓,想了想只好在一樓沙發上迷瞪過去。
睡得正起勁的時候被人拍醒,耳邊又響起來沒完沒了的嘮叨——
「放著好好的床不睡在這睡幹嘛啊?什麼時候回來的?天天給你留飯你都不回,出差都幾天了就知道在外面玩,我還以為去小陳那了,打了電話才知道你不是去酒吧就是去牌室通宵,造騰吧,使勁造騰……」
餘行鈞深深嘆了口氣,漫不經心地挽著老太太的胳膊說:「好了好了,我改我改……」
說完踩著拖鞋上樓睡覺。
吳念清醒的時候醒的也很早,這會兒已經開始洗漱,餘行鈞宿醉一夜肯定不好受,上樓這幾步胃裡一陣絞痛,他一手扶著門框邁進來,吳念只抬了抬眼側身讓他進去便進了洗手間。
餘行鈞躺在床上聽著衛生間裡細微的動靜,氣急敗壞地吼了句:「不會他媽的小聲點!沒看見睡覺呢!」
哐當——
衛生間的門猛地被關上。
餘行鈞心想,你倒脾氣大起來了?行,真行!坐起來平靜了一下,還是躺下睡了。
再醒過來已經是八點多。臥室裡頭除了他沒有丁點人氣。
他是想通了,有的人是滷水有的人是豆腐,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想通了這些心裡也舒坦了,起身下樓吃飯。
於姐看到餘行鈞出來趕緊把專門留的早飯端出來,他邊吃便問:「她最近怎麼樣啊?」
「昨天白天糊塗了一陣,徐醫生來了她死活不見,前天徐醫生來了也沒見,感冒好的差不多了,晚上吃了藥睡一覺今天就像換了個人似的,不讓我碰她換下來的衣服,要自己洗,早餐又要進廚房幫廚,說還是多學著點好,以後總要自己做。」
餘行鈞揚了揚眉,總覺得最後這句話有些古怪,什麼叫以後總要自己做?那天隨便一句離婚的話她還真當真了?
餘行鈞吃了早餐上樓就見吳念穿著一身簡單樸素的圓領連衣裙低頭坐在床上疊衣服,露出一段細長白淨的脖子來。
他知道她不理自己,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