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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水師都是西軍中最弱的,但起碼是宋國的王牌之師。
既然對方將領提取鬥將,如何鬥不得。
所謂時也命也,李巢在這個時間點廁鬥將,本身就是一個魯莽的決定。
城門大開,李巢緩緩策馬而出。手中也沒有辮子,而是一把長槍,槍尾緩緩敲打著馬屁股,馬兒高昂的走出了城門。
鄭牧長槍一揮,魏國兵卒們,齊齊往後退後。
見到此景,李巢也是舉槍,城頭弓箭兵們盡皆收弓。
如同孩提時代的方天定與方傑,兩人都是二流武者水準,兩人對槍,恐怕就是這樣的場景。
看上去氣勢十足,卻還沒有走上內斂之路。
只是,和孩提時代的方天定方傑比起來,李巢和鄭牧有明顯的優勢,那就是兩人征戰多年的殺意與經驗。
只是對視一眼,沒有多說什麼,直接便開戰了。
兩杆長槍,都不是易與之輩,鄭牧一槍接連一槍,實力明顯在李巢之上。
或許李巢忘了,他衝殺了一個時辰才到了這兒,而鄭牧休息了三天了。
對於這個年齡的武將來說,休整不用說,也很重要。
大戰開始,整整兩百多個回合,鄭牧一槍洞穿了李巢的左肩。
李巢翻手格擋鄭牧的長槍,然後右手抓起韁繩策馬便逃。
鄭牧心急之下大喝道:“敗將哪兒逃!”
城樓之上,弓箭手接連放箭,鄭牧大喝:“無恥!”然後挑槍挑飛幾道箭矢,隨即冷目看著射偏的箭矢,策馬回身了。
其實,李巢不該對將,因該統領城中部將殺出來。
只是如今,李巢受傷,斷然沒有能力再整合力量反殺魏國軍了。
所謂,時也,命也。
鄭牧不由想起了五天之前。
那個年輕的和尚找到他對他說:“太子會讓你攻打峽州,佔領官道,然後騷擾宋軍水師大營。”
鄭牧不由暗驚:“水師兩萬眾,若是去襲營,豈不是找死?”
戒德捋了捋袖子道:“水師因該不會動手,若是動手,自然有其他辦法。”
果然,戒德說了之後命令便傳了下來,邊軍所有人發兵峽州。
而後,戒德拿給鄭牧了一封書信。
信中說道,水師必然會出營分兵圍剿邊軍,官道之上。官道之上布三層拒馬,然後在第三層拒馬崖壁兩邊埋伏。
崖壁兩邊怎麼埋伏,戒德沒有說,但是若這些都不懂,鄭牧也就做不得將軍了。
滾木礌石矗立兩邊。
而後,鄭牧詳細的看了書信,林間能容納很多人,所以,便可以讓很多宋軍陷入掙扎,不能自拔。
而峽州城,必要時,可以攻下來。
最後,鄭牧還帶了一句,若是李巢主攻定然會不停的衝擊拒馬直到到達峽州城。
所以,滾木可以建三層,到時候按情況使用。
直到此刻,拿著防線上的人傳來的訊息,鄭牧才愕然,這戒德,到底是何人,如此厲害。(官道上的人撤退之後,撤入了山中,任務是拖延那五千人,所以並未會峽州城。)
也正是應為戒德的推斷,鄭牧斷定李巢應該是個好大喜功,性子急躁的人。
所以才會同意鬥將。
果然,過了一百回合,李巢失去勇猛,鄭牧便知道自己贏了。
如今,便峽州雖然有兵,但是無將,一切,就看江上的了。
只是,鄭牧不知道,水師兩位將軍,五大偏將,全部都在峽州城中!
一切,都不可能算的完全。人算不如天算。
第十六章 勿要江上寒煙,沁將士之血(4)
江上,郭德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