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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前鳳凰鳥就比喻過她哥,若這是在古代,貝亦銘是皇帝,那鳳凰島一定是皇帝身邊不辨是非、就是單純的永遠死心塌忠心耿耿跟在貝皇帝身邊的侍衛。
這句話怕是鳳凰鳥說過的最有權威的一句話了,而直至今日,這句話形容鳳凰島,依舊最準確無疑。
五分鐘後,貝亦銘的手機接到了一個音訊。
鳳凰鳥眼裡閃過一陣瞭然。
貝亦銘低頭看著電話,嘴角彎出一道自信的弧度,解釋道:“我的確是為了激他,讓他儘快和抓了蘇好的人聯絡。今天,我的衝動,一半真一半假吧。不過那會兒你要是不攔住我,也許我真會將餘牧推下去,那一瞬間,我的大腦,真是一片空白,只想弄死他。”
貝亦銘的語調平靜,又是那個雲淡風輕老謀深算的模樣,卻在說出“死”這個字眼後,眼裡出現一道狠厲。
鳳凰島道:“是的,亦銘書記。”
貝亦銘轉過身,鳳凰島又成了死木頭。
貝亦銘暗自喟嘆一聲,鳳凰島還是剛才那模樣更討喜一些。
貝亦銘看了眼門,輕聲說:“小島,不僅是我,你也已經和餘牧撕破臉皮了,但他應該不會在你的身上找事,他也敬重鳳先生,所以你暫且公私分明好好做事就行。”
“那我從哪方面入手蒐集他的資料?”鳳凰島問。
貝亦銘思量片刻,道:“我先問問貝愛的意見吧,畢竟貝塔是無辜的。如果她也沒問題的話,就將他上次的影片事件翻出來,從他嫖|娼入手。”
“我需要和監獄裡那個人說些什麼嗎?”
“監獄裡的那人麼?”那個他用了兩年時間將其整容成餘牧那個模樣的罪犯啊,貝亦銘淡道,“提前準備他的後事,照顧好他家裡人,讓他為早就應該受到的懲罰買單吧。”
說著,貝亦銘像是感謝鳳凰島一樣,用力的拍了拍鳳凰島的肩,走了出去。
貝亦銘走出去很久,鳳凰島還保持著偏頭看著自己肩的姿勢,良久,才看向窗外。街邊那輛悍馬已經開走,像是帶著勝利離開一般,留下一陣塵煙。
是了,無論何時,他信任的亦銘書記都不會是失態的人,他永遠是有勝算的那個人。
貝亦銘開車去找貝愛時,才開啟手機聽了那段音訊。
音訊裡面餘牧問道:“夫人如何?”
裡面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回答道:“絲毫無損。”
“腹中孩子呢?”
“夫人沒有任何不適。”
貝亦銘輕輕吐出一口氣,一顆提起的心,在四個小時後,終於放了下來。
餘牧交代道:“決不能讓夫人有任何差錯,儘量滿足她所有的需求,一個月後,我要為她肚子裡的孩子驗DNA。”
“是的,先生。”
餘牧問:“夫人有什麼特別動作嗎?夫人不會是安靜等待的人。”
“夫人是很安靜,但夫人似乎在等著什麼。”
然後是重物碰撞的聲音。
33秒的通話結束。
大約是餘牧怒氣般的撞擊著什麼。
貝亦銘不僅籲出一口氣,更是輕笑了一聲。蘇好,現在是他的蘇好。
貝亦銘復提起電話,撥給國安局的朋友,問道:“能追蹤到電話那邊的具體位置嗎?”
“能,但是是國外。貌似只是箇中間人。”
貝亦銘深吸一口氣,不枉餘牧在官場這麼多年,原也是早有一手,估計會有很多箇中間人,但這一條訊息也夠了。
餘牧若是能輕易說出檢驗DNA的話,對方一定是他足夠信任的人,那誰又在國外,又能讓他信任呢?
貝亦銘邊思考著,邊再次撥通交通局老朋友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