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4/5 頁)
了,然後花了點時間去接受這個事實。
“你要是想大哭一場,我可以借你靠一靠。”雲響厚顏無恥得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說。
許少初莫名其妙得看了他一眼,轉頭問陳霏,“他一直是這樣的?”
“嗯?”
“這麼拙劣的手段也有姑娘會喜歡他?”
陳霏很想搖頭,但事實如此,“其實有時候,也沒見他做什麼事情,就是有姑娘慕名而來。”
“那是因為他有錢吧。”許少初一針見血,他看到過這人在鞋底藏的銀票,不是小數目。
“那些銀子都是我們主子的。”
“你們主子真大方。”
陳霏欲哭無淚,“主子要是不給,他會去找晴柔姑娘。主子不希望他們倆見面,所以只能白白送出去。”
“你真的不要借我肩膀?”雲響繼續懷疑許少初是硬撐,“這要是換了我,仇家突然變成了自己人,而本來的自己人發現這是一個長達十年的誤會,我一定會哭的。”
“你相信他們倆的話?”
“為什麼不信?他們兄弟倆在部下面前也許會裝一裝老謀深算,但是兩人單獨面對面,一定是用最直接最簡單的話去攻擊對方,他們互相太瞭解,這個時候左顧而言他反而顯得自己心虛,這是他們絕對不會認同對方的。”雲響解釋著,就見陳霏一個人在那裡嘀嘀咕咕什麼‘不可能’,“大腦袋,你一個人琢磨什麼呢?”
“呃……”陳霏有點欲言又止,“這個,你們……是不是被騙了呀,周家沒有後人啊。”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一章 那我是誰
前情提要:
十年前的周家舊案,太子和喜爺都不是兇手。而真相遠不及此,陳霏忽然道出周家沒有後人。
當年周家出事後,陳霏立刻給了前線的主子訊息,收到回信後就馬不停蹄趕去了周家,當然這個時候已經錯過了最佳時機,有人已經收屍入墳了——這倒是和浮山居士的那段解釋一致。所以他找了當地的衙門仵作任何一個可能出現在現場的人,尋找是否可能有人存活下來的蛛絲馬跡。結果,是沒有,搬運屍體的捕快確認是了屍體數量,仵作也確認了屍體都是完整的,不存在斷腿斷腳再拼成一句假屍體的可能性。
陳霏是不會說謊的人,許少初基本已經心中有了判斷。
不是每個被滅門的家都會留下一個活口,等十年之後再來報仇。汲汲以求的是這樣的真相,還不如把人千刀萬剮得了。
如果太子早猜到自己的意圖,那麼自以為聰明的自己其實就成了太子順勢推舟的旗子,藉機排除了一個可能性。然後得了便宜的當然是雲響,但是給太子和喜爺設局,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原本應該出城辦事而臨時被通知取消待在現場的陳霏一定會想起那件晴天霹靂般的成年舊事。
雲響瞟了一眼陳霏,“你家主子性格太惡劣了。”
陳霏立刻回給他一個‘別說的好像不是你主子一樣’的眼神。
“你在想什麼?”雲響開口問,許少初太平靜,就算是撫平了前面真相的情緒,但此刻受到如此大的打擊,人也不該是這樣的反應。
“如果我不是周家後人,那我是誰?我為什麼會有那場火海的記憶?我是意外在那晚留宿的朋友,是被收留的陌生人,還是被無辜捲進去的路人?”
也許他心中的狂風暴雨已經在聽到的那一剎那傾盆倒下了,他是怎麼保持這份冷靜的,雲響不知道,但是他清楚一點,說不出的疼比臉上的淚更痛。
這樣冷靜的思考方式,跟之前執著的劍客,判若兩人。或者,這才是這個人平時的樣子。只有在遇到周家的事時,這個人才會表現出強烈的執念,而一般時候,他都是最安靜的那個。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