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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鯨:「真沒有!」
桑蘭蘭隨口道:「那要不我給你取一個?」
虎鯨無所謂狀:「行啊!」
「跟我姓桑行嗎?」
虎鯨繼續道:「行啊!」
其實桑蘭蘭也就隨口一說,還真沒想過要真的給對方取個名字。就連說讓對方跟她姓桑,也是開玩笑的,結果沒想到對方居然還當真了。
不僅乾脆利落的應下了要跟她姓,等了一會見桑蘭蘭沒有繼續往下說,甚至還瞥了桑蘭蘭一眼主動催促道:『桑什麼啊?總不能光叫桑吧?」
桑蘭蘭一時也摸不準這人到底是什麼心思,不過心裡估摸著這人應該是在逗她玩,所以笑著說了句:「到底叫什麼我還沒想好,反正我都給你定好姓了,要不你自己挑個喜歡的字當名字唄!」
虎鯨想了想,說:「那就叫桑最吧!」
桑蘭蘭:「哪個zui啊?」
桑蘭蘭心裡想的是醉酒的醉或者罪與罰的罪,覺得這人還挺酷,隨便給自己取個名字,就好聽又有個性。
結果虎鯨說:「最厲害的最。」
桑蘭蘭:「……」
-
虎鯨,不對,現在應該叫他桑最,此刻正在按照桑蘭蘭的指示給她清理水簾附近的藤蔓和枯枝敗葉。
桑蘭蘭想把這地方清理出來,然後待會在這洗個澡。
她倒不怎麼擔心桑最會偷看她洗澡,因為她見過愛慕的眼神是什麼樣的。說句不謙虛的話,桑蘭蘭從小好看到大,這些年主動追求她或者私下偷偷摸摸向她表示好感的男孩子不計其數,她知道一個男孩子對一個女孩子有意思是什麼樣的眼神和表現,反正絕對不會是桑最這樣的。
而且桑最的眼神太乾淨了,桑蘭蘭覺得哪怕是在心裡想一想他有偷看女孩子洗澡的這種可能性,都是在侮辱他。
更何況兩人在這島上朝夕相處了這麼久,桑最要真有什麼壞心眼,壓根也不用等到現在。
所以比起偷看不偷看這個問題,桑蘭蘭更頭疼的反而是她現在沒有衣服可以換的問題。
桑蘭蘭:「你知道哪裡有衣服嗎?」
衣服?
這個還真沒有。
就他身上的這套,還是前不久他快成年的時候,託皇帶魚從島外帶回來的。因為也沒想過替換的問題,所以就帶了這麼一套。
當然了,如果仔細去海里找找的話,說不定能找到一套,畢竟海里經常有失事的船隻,而每一艘失事船隻裡,都有幾個不幸喪命的可憐蟲。但從死者身上扒下來的衣服,想必桑蘭蘭肯定是不會穿的。
桑最:「要不你穿我身上這件?」
桑蘭蘭:「啊?」
桑最:「我現在把衣服脫下來洗了,擱旁邊石頭上曬乾,待會你洗完澡就先穿我的,反正我穿不穿衣服都無所謂。」
男孩子嘛,本來就沒那麼講究。事實上如果不是顧忌桑蘭蘭是個女孩子,虎鯨別說衣服了,連褲子穿不穿都沒所謂。
桑蘭蘭想了想,覺得眼下也就只能這樣,於是便點了點頭:「那行,那就謝……」
桑蘭蘭那句謝字還在嘴邊,就看到桑最單身扯住襯衫下擺順手往頭頂上一擼,身上的黑色t恤就被他給脫了下來。
少年人的身形修長挺拔,雖然沒有明顯的肌肉,但線條流暢,曲線漂亮。尤其是腰腹處,平坦又白皙,人魚線若隱若現的隱藏在黑色沙灘褲裡……
桑蘭蘭只看了一眼,便迅速移開了視線,甚至莫名覺得臉有點發燙。
實在是視覺衝擊太大,簡直是她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桑最就這麼裸著上半身繼續清理,桑蘭蘭趁機把他遞過來的黑色t恤搓了搓,放在向陽處曬著,然後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