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村民雙眼失明的詭異真相(1)(第1/3 頁)
溫和禮憤憤不平,義憤填膺的講述完,寧和苦只能是深表同情的微微點頭附和。
“哈哈哈哈哈……”申無謂則比之前還要笑得暢快淋漓,笑聲似乎要衝破屋頂,扶搖直上九雲天。
他笑得累了,便起身捂著肚子,邊笑邊言,“從來沖喜都是以女方為犧牲品,你倒好!反其道而行之,真真是令人大開眼界!這李家姑娘啊,行事竟比老怪我還要怪。哈哈哈,書呆子,你也算是個可憐人,老怪我當為你一大哭矣!”
一邊道人家是可憐人,一邊兒又不留情面的笑得震天動地,肆無忌憚,這種事情,也只有申無謂才能幹得出來。
不知為何,寧何苦並沒有如同申無謂一般反應熱烈,而是暗中微微嘆息,似乎對溫和禮有如此的非常遭遇,他除了表示同情,竟也覺得理所當然。
畢竟,那是當朝東閣宰相,百官之首的李家千金。李大小姐從小就是我行我素,不可一世,她想要以嫁人為孃親沖喜,也不是什麼天大的事情。
只有溫和禮,才會認為這是天大的,不可理喻的事情。
寧何苦拉過一張竹椅,讓溫和禮坐下,拍拍他的肩膀,無聲的略表安慰和深表同情。
溫和禮一吐為快後,面色漸明,口齒亦漸伶俐,便理直氣壯作陳詞總結:“所以,三書未示,六禮未行,我與她之間便毫無瓜葛,她是她,我是我。哼哼!我永遠也不可能會是她的未婚夫婿的。”
溫和禮一錘定音後,便咬唇點頭,似在讚揚自己方才的果決勇敢,慷慨就義。
申無謂笑聲不絕,猶自嗟嘆,“哎喲喂!笑死我了!受不了啦!”
門外的小伍狠狠剜了他一眼,寧何苦先是深表同情,無能為力,如今卻烏眉微蹙,側耳傾聽,水目明明滅滅,閃閃爍爍,繼而又歸於禪定。
他聽到牆外有人。
是的,屋外牆根下靜靜躲著三人,正是去而復返的李琬琰和蘇兒,青竹主僕三人。
蘇兒正在同主子咬耳朵,“姑娘,你是何時知道那溫公子也在此處的?”
後者櫻唇微揚,“昨夜,那醫怪突然問我,同溫和禮是何關係。好好的,他為何要問起那書呆子來呢?”
“原來如此!”蘇兒了悟,隨即又不悅道:“這溫公子敢在外人面前亂嚼舌根,議論姑娘的不是,看我不撕爛他的嘴!”
相對於蘇兒的怒不可遏,義憤填膺,李琬琰卻水波不興,慵懶道:“無妨,他說的皆是事實。”
蘇兒:“……”
一念過後,她還是忿忿不平,“姑娘,你為何次次都容忍於她,就是待他與眾不同呢?”
李琬琰婉然一笑,“因為,他是我未來的夫君人選啊,自然是要寵著他一點點咯。”
“未來的夫君人選?”這一個“選”字,多數是在權衡利弊,比權量力,計較得失之後才會出現的一個字。
在她那算術腦中,截止目前為止,還沒有家世權力財力好過溫和禮的人出現。
對,李姑娘只看重家世權力財力,其他皆是浮雲。
不過,是暫時沒有,不代表以後也沒有。
李琬琰終究還是那個人心鬼蜮的李姑娘。
蘇兒對主子的決定自然是放一百個心的,便不再憤懣,而是抬頭望天,“姑娘,這日頭都升起來了,咱們還要等到幾時?”
“日頭高升,氣溫亦隨之漸升,花草叢裡的那些飛蟲小鳥也會燥熱難耐,很快就會捱不住的,也該飛出來了吧?”她答非所問,卻意有所指。
診堂內,正笑得無力的申無謂突然就斂笑僵在原地,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某處。
溫和禮剛要出聲,他卻抬起手指示意其閉嘴,後者只得惶惶然隨著他的目光望了出去。
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