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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見面了,但你得答應我,不許哭哭啼啼的。若是見淚,你們還是別見的好。”
“這都過去好幾天了,我都冷靜了。”暇玉嘆道:“再說了,我哭有什麼用,閣老們和你尚且懼怕那閹人幾分。他看上誰,誰都逃不掉。”
錦麟勾唇笑道:“你也別把事情想的那麼悲觀,你怎麼知道浮香就不願意呢,不信你明天問問她。”
她多少知道點他們錦衣衛的手段,擔心的問:“你不是在這幾天,讓人對浮香她做過什麼嚴刑脅迫的事情吧。”
“怎麼會?!”他淡笑:“把她逼的心如死灰,她一個人無牽無掛的,萬一找個機會一頭碰死了,我沒了進獻的籌碼,或者她見面跟鄒公公扭打起來,我送這麼個東西給他,我豈不是在給自己找麻煩。”樓住她的脖子,將她的面龐慢慢拉到自己面前,看著她的眼睛笑眯眯的道:“對她,我可是吩咐教導她的人,七分硬,三分軟。”
“何為七分硬,三分軟?”她不懂。
“你明天見她,就知道了。”他神秘的笑。
暇玉忐忑不安,穆錦麟不笑的時候,是一定沒好事的,但是笑了,十有七八也不是好事。
明天就能見到浮香了,暇玉還是打心底高興的。晚上就寢後,仍舊在腦海裡盤算著明天或許會遇到的狀況的應對措施,竟越想越清醒,加上錦麟總在一旁時不常的鼓弄她一下,深夜時分,她還沒睡著。
“錦麟……”
他馬上知錯,把手從她胸口順出來:“我不摸了。你還沒睡麼?”
沒睡成有你一半的功勞。她側身向他:“我睡不著,你講個故事給我聽聽吧。”
“……”
“你睡著了嗎,怎麼不說話?”暇玉往他懷裡拱:“什麼都行,隨便講一個。”
“非要嗎?”
懷孕是兩個人的事,養孩子也是兩個人的事,哪能便宜了你:“嗯,為了讓我們娘倆休息好,你就勉為其難一下麼。這帳內就咱們兩人,不管你講的好不好,聽眾只有我們兩個。講講唄,你走南闖北就沒聽過什麼事兒麼?”
錦麟繃緊嘴唇,想了好一會,才道:“我給你講個滁州四女上吊的案子吧,案子十分蹊蹺,那家男主人上京告了御狀,因其中一個死者和王世子不清不楚的,皇帝特讓錦衣衛限期破案……”暇玉打斷他:“就沒有不這麼兇殘的嗎?”
“嗯……讓我想想,開原顧家滅門案……”
“這和上面的有區別嗎?”
“有啊,死的人更多。”
“……”她就不信了:“那你們公差在外,比如你上次去抓慶王,你們錦衣衛在路上談論什麼,就沒互相說說笑話?你想想,如果有,講給我聽聽就行。”
“我們在路上不講沒用的。多半時間在商量怎麼逮人,以求萬無一失。”
“多半時間?那其餘的時間呢?”暇玉問道。
“商量抓回來用什麼刑法審訊。”
暇玉心說你沒救了,便準備離這活魔遠點,不想剛一動就被他箍在懷裡:“去哪兒?不聽了?”她道:“聽這些血腥的內容對孩子不好。”這種胎教下,估計生出來的孩子還不如他爹。
“嗯……我們再換一個。”他眸子轉了幾圈,有了故事:“給你講個前幾年發生的,奶孃告狀逮住繡孃的事吧。”
她皺眉:“一聽題目就很無趣。”
你還挑剔上了。他沉住氣道:“你沒聽怎麼知道沒意思?”
她這才意興闌珊的道:“那你講吧。”
“……”好像他非得伺候她一樣,錦麟沒好氣的開口:“去年這個時候,太子乳母的女兒本來馬上要嫁人了,不想卻有了身孕,掛房樑上吊了。她娘非得說是她女兒是被人姦汙受孕,死的冤枉,跟皇后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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