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突現(中)(第3/4 頁)
好以暇的弓箭,而且就算是有人僥倖多閃過了箭射,在丈八高的牆根下摔得七葷八素或是手斷腳斷之後,想要爬出燃燒的火場和不斷墜下的磚瓦碎片,也基本是一種不可能的奢望;
在這個令人絕望的死亡陷阱當中,那些下餃子一般墜下摔成各種扭曲姿態的人體,也只能只能在垂死掙扎的動作當中,被活活凝固成一段段姿態各異的焦炭。
僅有幾個身上著火的人影,在墜地後得以重新跑起來,想要逃離這處烈焰絕地,卻又被對街臨時掩體後飛射的箭矢給重新貫倒回去,或又是半截身子倒在熊熊燃燒的烈焰之中,而無一可得倖免。
這一幕的悽慘之狀,就算是曾經經歷過戰場的義軍老卒們,也不由為之各種動容,而那些新卒更是忍不住當場失態的淚流滿面,或是禁不住屈身向下扶著喉嚨嘔吐起來了;
然而,就在這一片瀰漫著蛋白質和脂肪被燒糊了的渾濁空氣當中,突然之間被封堵住的大門上半截就崩碎了。
在碎裂炸開出許多燃燒碎片的大門當中,如同箭射一般的衝出幾個身手矯健而燻成灰黑色的人等來;而在周懷安的另類視野當中,雖然沒有之前那個那麼明顯和強烈,但是生物場上的波動和訊號還是明顯異於常人的。
「小心敵襲。。」
因此,他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喊出聲來,
「上藥箭。。」
這時候,事先製作好的藥箭就得以意外的派上用場了;至少,在視線受到煙火的嚴重阻礙,或是眼睛被燻的通紅模糊的情況下,能夠砸開燒得發脆的大門就已經讓他們遍體鱗傷了,這時候想要再躲過布好陣勢而密集攢射的藥箭,就實在是屬於勉為其難的事情了。
雖然大多數都射空或是被擋隔開來了,但是少數中上和搽破的幾隻就開始逐漸發揮效用,而讓對方的動作和反應都變得遲滯開來,而最終被擋在具列好的盾牌和長矛面前,又在滿身是血和塵灰的瘋狂揮舞當中,被一一刺倒、戳翻。。
但是又有更多被燻得灰頭土臉的人群,卻是沿著大門上半截開始的缺口,而爭先恐後的沖了出來;散佈在了街道上而與迅速具列推進在前的矛隊和刀牌手,開始近身接戰和撕鬥起來。
雖然這些瀕臨絕境的賊人為了求生,很有些困獸猶鬥的決死之態,但是能夠衝出來的出口實在太小,而衝出來的人也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只是稍稍將矛隊和牌手推頂的退後幾步後,就在重新調整好姿態的弓手攢射之下,死傷累累的再度崩壞潰決開來。
最後,只有幾個賊人乘著濃煙的掩護而逃之夭夭外,其餘衝出來的賊人都已經本變成屍體,或是地上垂死掙扎的存在。而裡間從著火的破爛門戶裡衝出的賊人卻是趨勢已衰,而依舊前赴後繼的倒在了箭射或是矛戳之下。
很快就在門前的狹小空地上堆積起半身高的屍堆來,而在短時內拉過了十數輪弦之後弓手們,也陷入了各種疲軟和暫時脫力當中,而不得不靠其餘的矛手和刀牌,擋住那些依舊在向外湧出的殘餘賊人。
直到包括周淮安在內的在場每個人,臉上都已經沾滿了迎風噴濺的血色和菸灰,而裡頭再沒有人能夠向外沖,而默然注視這轟然向內坍塌的建築群落,依舊周邊被引燃的建築當中那些哭爹喊娘和呼救的聲音;
周淮最後確認了一次,火場的範圍之中已經沒有任何的生體反應,也沒有什麼用來藏身和避難的密室;這樣下來,大致有三、四百條生命,就這麼被埋葬在了自己的間接策劃當中。一時之間,他的心裡卻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和感觸了。
「不久前留在外圍的探哨回報。。」
摸了一把臉上黑灰的老關,卻是用一種略帶敬畏和憾然的複雜神情,對著他到
「市關那兒已經廝殺開來了」
「怕是已經遇上了攔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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