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活著(下)(第2/5 頁)
在非洲時的必要眼力和細節上的經驗之談。
畢竟,在西方那些打著人道主義救援旗號卻各種掛羊頭賣狗肉,而不斷被重新整理的道德和倫理下限面前,就算是純公益性質的醫療隊同樣也有機率收到無差別的攻擊;其中最麻煩的,不是那些成建制的反政府武裝或是部落遊擊隊,或是以搶劫為目的流匪,而是這些難以交涉而只知道艹與殺的散兵遊勇,只有適當的暴力才能讓他們知難而退。
這也只是一晃幾個呼吸間的事情,然後,就有逃亡者越過了周淮安藏身這所破院,徑直跑向了遠方而去;還沒等周淮安略鬆一口氣,就有人撞在了周淮安射在門外的響聲陷阱上,嘩啦一聲頓時被堆積起來的瓦礫,給傾倒覆蓋進去了而半埋了起來。
然後慘叫著被那些追上來的武裝人員給捉住重新拖到街上去,居然是女人的聲音,然後隔著牆後看不見的死角,就變調成為了某種被壓抑住的哀求和嘶啞的嚎哭聲。
然後隨著頗為激烈的毆打和咒罵聲,女性掙扎和哀求的動靜也在慢慢的消失,最後只剩下死氣沉沉的單方抽打聲。
「夠了。。。」
「死了就沒勁了。。」
牆外有個悉悉索索的聲音,越過了外院而直接向著屋裡而來,周淮安不由心中咯噔一聲,正是見了鬼了。
「泥咯瓜兒子,幹這勾當還怕人多看兩眼麼。。」
「老子就好這口,又怎得你了。。」
「就不想白讓你看了去。。」
「還不快點了事。。追上去。。」
「將頭許我們出來的時間可不多了。。」
「就泥呱噪。。快點讓俺了事。。」
在毫不掩飾的嘟囔聲中,拖著人事不醒的女人頭髮,而迫不及待的走進來一個敞胸露背的身影,左右顧盼了下就急吼吼的就在房簷下退下了胯褲。
已經下的房來預先佔據好了門邊伏擊位置的周淮安,慢慢推動擱在窗牆邊沿上的短矛只是用力向前一突,就像是戳破了某個水袋一般的沒有多少阻力,就在正在努力尋找合適位置的脖子上透了個對穿,正在尋找目標和路徑的那人,幾乎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多少,就捂著根本堵不住的血泉,無力頹然倒到了一邊去。
在迅速彌散開的淡淡血腥氣當中,周淮安重新將屍體扶正壓在人事不省的女人身上繼續權做偽裝,然後就緊步飛身幾下貼靠到門邊,擺出一個抽刀斜舉向上的順勢,慢慢屏氣吸聲的蹲伏了下來。
「到底完事了麼。。」
半響之後,就見外間迫不及待探頭進來詢問的半邊身子,然後抽動了下鼻子抱怨道
「怎麼又弄出血來了。。」
就見驟然寒光閃爍之間,來人如有驚覺一般驟然扭頭側身過來,卻被周淮安全力斬下一刀斬中後頸而壓著身子徑直劈翻在地上,嗚嗚悶聲漏氣捂著噴血的豁口,卻是在迅速擴大的血泊裡滑滾掙扎著怎麼也爬不起來了,然後就被周淮安用力提手拖到了一邊,感覺比意料中的額還要輕上一些。
隨著愈加濃重的血腥味淡開,這下外面的人終於有所察覺不對了,就聽得腳步聲雜亂的再度有人急衝進來。
「有埋。。伏」
隨即有人從門外起手揮舞著雪亮刀尖壯膽式的前探而出,然而最後一個字還沒吐出半聲,就再次被迎面當胸透過門隙重重貫穿的短矛給打斷了,隨著帶著半截端矛和門板猛然栽倒出去的身形和動靜,頓然驚起門外的數響大呼小聲。
「小心。。」
「賊子扎手。。」
「第三個」,
周淮安一邊心中默唸著推倒堆積在門上的磚石,而將撞門而入的敵人淹沒和掩埋進去;一邊眼疾手快飛身而退到牆邊,迅速踩著餘下墊好的磚石,翻身跳過牆頭到了側邊上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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