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布莊老闆(第2/4 頁)
夷。
門外的周迎春聞此言,心頭劇震,憤懣之餘,手指緊握成拳,指尖幾乎嵌入掌心。她強忍淚水,悄然在門上戳開一小洞,透過縫隙窺視屋內。只見覃宏志與劉鳳蘭兩人親暱依偎,談笑風生,一副樂不思蜀的模樣。周迎春心中五味雜陳,默默承受著錐心之痛。
次日,周迎春心事重重,將昨夜所聞悉數告知母親。周母聞訊,頓時怒火中燒,拍案而起:“覃宏志這等忘恩負義之徒,當初若非我周家鼎力相助,他不過是個窮困潦倒的農夫罷了!今我周家困頓,他卻春風得意,欲將我族徹底踩在腳下,豈有此理!”
周迎春對覃宏志本已心生厭惡,此刻更是痛恨至極。然而面對現實困境,她深感無力,眉頭緊鎖,哀嘆道:“母親所言極是,絕不能讓覃宏志之陰謀得逞。但如今我身處逆境,若能懷有身孕,或許尚能與劉鳳蘭一較高下,可我偏偏未能如願,看來終究是無法阻止他們了。”
周母聽罷,沉默良久,嘴角掠過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悠悠言道:“既然那劉鳳蘭之孕是覃宏志分配家產的關鍵,那我們讓她失去這個籌碼,豈非問題迎刃而解?”周迎春聞此言,豁然開朗,連連稱讚母親智謀過人,心中暗自盤算如何實施這一計策。
數日後的一個深夜,劉鳳蘭居所內陡然響起一陣淒厲慘叫,撕心裂肺,令人心驚。家人聞聲急忙撞門而入,只見她癱軟在血泊之中,腹中胎兒已然不幸流產。郎中火速趕來診脈確認,悲痛的訊息得到證實。
劉鳳蘭悲痛欲絕,哭聲斷腸;覃宏志同樣深受打擊,勉強安撫幾句後,便把自己關進屋內,借酒消愁,獨自沉浸在無盡的哀痛與悔恨之中。
翌日清晨,劉鳳蘭心有餘悸,欲尋求覃宏志的慰藉,然而推開房門的瞬間,眼前一幕令她驚駭欲絕。她尖叫一聲,腳步踉蹌,險些跌倒,旋即驚慌失措地奔向衙門報案。
廣平府知府王慶接報後,立刻率一干衙役趕至周家勘查現場。踏入覃宏志的臥房,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抬頭望去,只見房梁之上懸掛著一具屍體,待衙役將其降下,赫然正是周家老爺覃宏志。
劉鳳蘭泣不成聲:“老爺,為何如此輕生?沒了孩兒,咱們還可再續血脈啊!”王慶聞之,方知這戶人家昨夜剛剛喪失愛子,滿屋酒氣由此便有了合理解釋。
仵作細緻驗屍後,向王慶稟報:“大人,死者歿於昨夜子時,頸部有明顯勒痕,除此之外別無外傷,初步判斷系因窒息而亡。”王慶聽罷,目光再次掃視整個房間,除了散落的酒罈與斑斑酒漬,未見任何可疑之處,案件似乎陷入僵局。
就在這時,門外一陣騷動,一女子哭喊著衝入,欲撲向覃宏志屍身。幸得衙役眼疾手快,及時阻攔。來者正是覃宏志的正室周迎春,她涕淚縱橫,口中絮叨著往昔與覃宏志的甜蜜過往,彷彿置身於與眼前慘狀截然不同的時空。
王慶留意到周迎春身著華麗黃裙,妝容精緻,雖涕淚交加,卻未見一滴淚水滑落,心生疑惑,厲聲質問:“你究竟是何人?為何他人聞訊皆火速趕來,而你卻姍姍來遲?”
周迎春尚未答話,身旁侍女搶白道:“大人,這是我家大夫人。大夫人多年來深受失眠之苦,每晚需服藥方能入睡。昨日二夫人不幸流產,我擔心大夫人憂心過度難以入眠,特意加大了藥量。”
王慶聽罷,揮手令眾人退至屋外,嚴令周家上下不得擅自出入府邸,未經許可,任何人不得接近案發現場。佈置妥當後,他示意仵作再次詳檢屍體。果然,新的發現浮出水面:覃宏志頸部勒痕處,隱約可見指印交錯,其中竟伴有半月形印記。
王慶眉頭緊蹙,沉聲道:“死者顯然並非自縊,而是遭人勒殺後,被偽裝成上吊自殺。速查門外諸人,看誰的指甲較長,能留下這種半月形痕跡。”
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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