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柳才子寫情詩(第3/4 頁)
被害人墳頭題字確是出自同一手筆,無法比擬。
半晌,柳才子見張府尹對自己所寫的字觀之入迷,心中得意卻故作謙遜:“不知拙劣之作,是否入得了張兄法眼?”
張府尹則藉機拉近關係,笑言道:“要不是親眼目睹柳兄揮毫,真疑是天人之作!今晚,我等不妨共宿一室,深入探討切磋,方不負此番邂逅。”
夜色深沉,月光斑駁地灑在柳才子的臉上,他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聽到那番話,心中狂喜不已,彷彿看到了仕途上的一盞明燈。他此番招搖過衙,本意便是結交權貴,以助自己飛黃騰達。如今,這等機緣竟不期而遇,他豈能錯過?於是他忙不迭地笑著迎合道:“張兄,一切全憑您做主,我客隨主便便是。”
張府尹聞言,心中也是一陣歡喜,他忙命人取來上等好酒,兩人把酒言歡,稱兄道弟,彷彿多年的至交。酒過三巡,兩人的話題越發熱絡,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夜色漸深,三更天的鐘聲敲響,柳才子已是不勝酒力,他搖搖晃晃地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夢中,他似乎在呢喃著什麼,張府尹微薰著酒意,坐到床邊,側耳傾聽。他隱約聽到柳才子似乎在訴說著什麼傷心之事,但卻又聽不真切。張府尹心中一動,暗想該如何套出他的話來,卻又苦於無計可施。
就在這時,一陣冷風從窗外吹入,吹得張府尹一個激靈。他凝神望去,只見柳才子在床上倦了倦身子,臉上露出痛苦之情。突然,他脫口吟出一首詩來:
“一重山,兩重山,山遠天高煙水寒,相思楓葉丹。菊花開,菊花殘,塞雁高飛人未還,一簾風月閒。”
張府尹聽到這首詩,心中猛地一震。這不正是那日被害人墳頭所題之詩嗎?他頓時感到一陣狂喜,撫額感嘆神靈相助。他望著柳才子,心中卻暗罵不已,想不到這看似氣宇軒昂、風度翩翩的柳才子,竟會做出如此泯滅人性、人神共憤之事,真是一個十足的衣冠禽獸!
端詳了柳才子半晌,張府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心中暗道:“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看來,這柳才子的真面目,終於要被我揭穿了。”
第二天清晨,張府尹一早就召集了手下,吩咐他們擊鼓升堂,準備審理案件。隨後,他特意命人將柳才子請了過來。張府尹的臉色凝重,聲音低沉,故意向柳才子描述了府城中發生的血殺案,以及那樁詭異的墳頭墓碑題詩案。他緊盯著柳才子,語氣中透露出一種逼人的壓力,問道:“柳才子,對於這兩起案件,你可有破案之法?”
柳才子聽到張府尹的詢問,臉色頓時變得青一陣紫一陣,顯得異常心虛和慌亂。他的眼神閃爍不定,似乎在竭力掩飾內心的恐懼和不安。
張府尹見狀,冷笑一聲,從袖中掏出了那條題有詩詞的白紗。他命令手下取來柳才子之前親筆題寫的“文學閣”三字,然後將它們一併放在柳才子面前。他盯著柳才子,語氣中透露出一種戲謔和挑釁:“柳兄,你可識得此物?”
柳才子已經搖搖欲墜,他望著那條題詩,聽到張府尹的質問,雙腿一軟,跪倒在堂前。他的聲音顫抖著,彷彿是在自言自語:“種了惡因,就要食惡果。罷了,自造孽,不可活。我招供!”
張府尹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和冷厲。他立刻命令文書開始筆錄,準備將柳才子的招供記錄下來,備案留存。這場懸疑重重的案件,終於有了關鍵的突破……
柳才子如同崩潰的堤壩,淚水洶湧而出,他哽咽著說道:“媚娘,雖然你們並非我親手所殺,但你們的死,卻與我有莫大的關聯!”
一切罪孽的源頭,都源於那場不該發生的孽緣。兩年前,一個年輕的書生來到繁華的汴京遊玩,正是春光明媚的好時節。由於口渴難耐,他走進了一戶人家,打算討口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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