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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畫老師是賈宜書介紹的,是賈宜書的堂妹,讀書唸的就是油畫專業,大學畢業後就被賈宜書帶著進了家教這個行業,經賈宜書介紹,成了林斐然的老師。
林昭穆對於賈宜書的工作是很滿意的,她對待小朋友很耐心,教得不錯,林斐然也很喜歡這個老師,並且,事實上賈宜書也不僅僅是教林斐然中文,其實還有越南語書寫的教學,可謂是一份工資做兩份活兒。
所以,賈宜書介紹的老師林昭穆很放心,只見了她堂妹賈靜帆一次,就定下了這個老師。
林斐然的油畫課從暑假開始,他確實對畫畫既感興趣又有那麼些天賦,等到幼兒園入學時,他已經畫得像模像樣。
而因為林斐然要上幼兒園,他的中文課形式也變了,不再是像之前那樣賈宜書工作日整個白天都帶著他,改成了按時收費,只在每週二、四晚上,還有周六上午排了課,而油畫課則排在週六下午,一週一次。
賈宜書在週六上午給林斐然上完中文課之後,並不會馬上離開,還是會像從前工作日全天帶孩子一樣在家裡,一直等到下午賈靜帆上完兩小時的油畫課之後,同賈靜帆一起離開。
這天兩人跟林昭穆道別、從她家裡出來後,賈靜帆問賈宜書,「姐,你現在陸總那裡的課不是已經停了嗎?」
賈宜書:「嗯,停了,陸總只需要日常交流沒問題就行,再加上他行程本來就滿,學得差不多之後也就停了。」
「那陸總給你的工資是不是也停了呀?那你豈不是很虧?就你平常的要價都是這裡的好幾倍了,完了課上完之後還陪著帶這麼久孩子,你是來做慈善來的麼。」
電梯到了,賈宜書拉著賈靜帆走進電梯,說:「這不正好跟你一塊兒回?這麼斤斤計較幹嘛,林小姐脾氣好,我在這裡教得也舒服,再說陸總那兒一停課我就辭掉這裡,陸總要是知道肯定對我觀感不好,我們這種在他們那圈子裡混的,有時候人脈比錢重要得多。再說,我又不是隻在這兒上課,這兒工資雖然不高,但我總收入又不差,計較這裡幹嘛呢?」
賈靜帆撇撇嘴,顯然不以為然,小聲嘟囔,「你也不給我介紹個工資高點兒的工作,你把那些豪門家長介紹給我,我可就不會過得那麼拮据了……」
賈宜書瞥她一眼,「你這畢業還沒兩年,資格證也才考出來,別好高騖遠,那些豪門裡的夫人們對老師的要求可比林小姐多多了,像你這樣經驗不足的,可入不了她們的眼。」
賈靜帆撇著嘴不吭聲。
賈宜書告誡她:「好好上課,這份工作對你來說足夠好了,別只把眼睛放在錢上,跟林小姐打好關係,她在陸總那兒說得上話,別小看人脈的重要性。」
提到林昭穆和陸承則,賈靜帆的注意力就換了地兒,她挑著眉八卦地問:「所以林小姐跟陸總到底是什麼關係?我暑假那會兒每週才過來兩次,兩個月時間都見了陸總兩回了。」雖然兩次都只是碰了個面,也沒來得及說話,但這個撞見的頻率也不低。
賈宜書:「不清楚,可能就是關係比較親近的朋友吧。」
她確實不太清楚,只能看出陸承則對這對母子挺關心的,但要往其他方面想,她確實也沒想過,因為就她所見到的,林昭穆和陸承則的相處沒有什麼越線的地方,更何況,她上了這一年多的課,對林昭穆的過往多少有了些瞭解,知道她有一個空難去世的丈夫。
賈靜帆挑了挑眉,她姐說不清楚,那大概確實是不清楚了,她也就沒再繼續問。
到下一個週六賈靜帆過來上課時,她再一次見到了陸承則。
這一回陸承則買了些顏料作為禮物過來送給林斐然,林斐然順勢就拉著他一起吃午餐。
賈宜書和賈靜帆都是在林昭穆家裡吃午餐的,賈靜帆大概是把賈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