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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容易。可這一天,她倒對一個客人有那麼一點動心的意思。
這客人說年輕,也不年輕了,少說也有四十。可他總有些什麼地方,說不出究竟是什麼地方,繫住了李香香的心。
首先,這男人異常的強壯,一副身子骨硬繃繃,脫了衣服,那一鼓一鼓的肌肉帶著光漬,彷彿生鐵鑄成,壓得李香香嬌喘不停,卻又捨不得他挪開。
行房事時,爺兒們都有的那玩意兒,比那一身肌肉還要出色,粗壯剛勁,妙不可言,極勝鏖戰,一夜風流過來,把這李香香鼓搗得嗷嗷直叫,快活得沒法形容。
待到衣冠整齊之後,那李香香捧上香茶,二人對座品茗,娓娓而談,才知這客人卻是個風流俊賞的識貨之人,對香香琴棋書畫上的造詣,竟是一一欣賞得到點子上。
你說他是老風流吧,卻神態之間又帶著那麼一種淡淡的冷漠,偶爾眯縫起眼睛,讓香香看得心驚,似乎在這人眼中除了自己,竟是傲視從生,以萬物為芻狗。花起錢來,連香香這種風月場中老手,也覺得他闊氣的驚人。
那一日,一場顛鸞倒風的雲雨之後,香香拿起琵琶輕攏漫然,唱了一曲姜白石的歌曲《鬲梅溪令》,卻道是:好花不與滯香人,浪粼粼。
又恐春風吹去,綠成蔭,玉鈿何處尋?
木蘭雙漿夢中雲,小橫陳。
漫向孤山山下覓盈盈,翠禽啼一春。
卻唱得字正腔圓,聲情並茂。那客人連聲叫好,敬了這香香一杯酒,自己也喝了一杯。
那香香見客人是個知音之人,一連謝過了,卻再調琴絃,又唱了一首柳三變的《鶴沖天》:“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明代暫遺賢,如何向?
未遂風雲便,爭不恣遊狂蕩。何須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尋訪。
且恁偎紅倚翠,風流事,平生暢。青春都一向。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客人拍案叫絕,令香香喚來一名丫環,把出十兩金子,叫丫環去長沙最著名的一家珠寶店買來一對祖母綠的玉鐲,專賞這我自猶憐的“白衣卿相”。
那香香見了這玉鐲愛不適手,正在把玩不已,誰知這客人卻皺著眉頭,指出這玉鐲身上的幾處庇漏,說道:“這等貨色,如何把來送美人?”
香香道:“相公既是不滿意,叫丫環拿去退了重買就是。”這相公竟然將這價值十兩金子的玉鐲隨手就送了丫環,再把出二十兩金子與香香,讓她撿好時候另去選一對稱心的玉鐲。這相公那一擲千金的隨隨便便真是了不起,彷彿家裡埋著個金窖。
一連三日,這相公和香香泡在一起,竟是千憐百愛,說不盡的纏綿溫柔。
到了第三日上,這相公突然動了玩興,要為香香表演易容之術。
香香興致勃勃,目不錯珠地看著。只見這相公從身上拿出一張人皮面具,往臉上一套,卻見一個風流的中年文士,轉眼之間變得獰惡無比,把個香香嚇得半死。這還不說,一轉眼卻又拿出一些物事,往身前身後這麼一寒,卻就變了個高大丑惡的駝子。
香香道:“相公快別變戲法嚇人了,奴家只知世人整容為了變美,卻不曾見有人好端端要把自己變得如此醜惡。”
一語未畢,卻見這易容後的相公竟湊過身子,要以這惡鬼的容貌身子與她交合!
香香不肯,那相公竟出手用強,三下兩下撕去香香身上穿戴,一反平日的溫柔體貼,兩手粗暴地抓扯著香香地兩隻柔軟的乳房,用滿臉粗硬的胡碴使勁扎著香香白嫩的脖頸,扎夠了,便惡鬼般騰上身子,毫不客氣地大動起來,淫笑著,將這香香恣意強暴。
事畢,也不容香香穿上衣物,便叫香香喚進那貼身丫環。
這小丫環笑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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