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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親她,又彆扭的不會明說,暗戳戳的算計她。
大半夜的時候爬她的床,還以為她不知道,早上起來的時候總有神性躲在床腳偷偷藏起來看她。
自從她說過她想要它陪著睡,它就再也沒有缺席過,做噩夢的時候把她抱在懷裡像哄小孩子一樣吻她的額頭。
它可好哄了,只要她溫聲細語,嬌軟賣乖,就完全拿她沒有任何辦法,什麼都會答應。
它也可好騙了,只要她喊疼,它就以為是真的,只要她說喜歡,它就相信。
它很笨……
路並不像夢裡那麼平滑好走,到處都是黑暗,她腳下踉蹌,走的跌跌撞撞,一聲未吭。
很快,視野的盡頭出現一扇門。
巨大的門。
門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成的,上面雕刻著密密麻麻的繁雜花紋,由五顏六色的彩漆繪製而成,散發著淡淡的清輝光芒,正中間有個滿嘴獠牙的獸頭,看不出來它是什麼獸,充斥著古樸粗獷的美感,獸嘴中間有個雪白色的圓珠,在黑暗中點燃了一絲明亮的光芒。
她不得不眯眼去看那絲光芒。
可能是視覺的問題,被白光一刺,四周反而沒有那麼濃鬱的黑了,勉強能看清腳下。
許知音快走幾步來到門邊,用手摸了一下門的材質……十分的冷,刺骨的冷,凍得她指尖微紅。
「怎麼做?」她往後退了幾步,一下子冷靜下來。
「血液,滴到白珠上。」沙啞的聲音幽幽響起,骨翼張開,就要帶許知音飛上去。
「等等,」許知音又往後退了一步,「如果我不想這麼做呢?」
袖間小刀微微的滑落到手中,她反手將刀鋒對準了自己的脖頸,「一路上你都沒有取我的血,我猜,是一定要有靈性的血吧——我的血液很特殊,又不是什麼秘密不是嗎。」
「你,」它沉默兩秒,「你要什麼,許知音?」
許知音歪頭,「別著急阿,我想見見你。骨翼都能化出來,勉強維持本體不難吧?」
沒等對方說話,她又柔聲說道,「別說你受傷了,我們認識不是一天兩天了,偉大的邪神有多神通廣大,令人痴迷阿。」
身後的骨翼緩緩消失,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濃濃的黑霧裡,似乎身形不穩,一雙血紅色的眸子皺到了一起,就連眼角金色花紋後的小鉤子也和以前一模一樣。
它死死的盯著許知音。
「變那麼高做什麼,」許知音仰頭看著它,笑得滿臉溫柔,「我想摸摸你。」
劫就像是受到了侵犯,勃然大怒,然而還沒說出的話被許知音驟然變冷的聲音瞬間堵在了喉嚨裡。
「跪下!」
她冷冷的看著它,下巴緩緩的太高,纖長雪白的脖頸上,一條血紅色的血線突兀的出現。
它瞬間不敢妄動,緩慢的單膝跪地。
許知音滿意的笑了,「求我親你的時候可不是這個表情啊。」
果真看到它越發的屈辱的目光,許知音恨不得仰天長笑,白嫩的手緩緩撫上它的胸膛,眸中終於洩露出一絲癲狂之色。
她手下一個用力,狠狠地插/進了怪物的胸膛,微微前傾,輕飄飄的說道,「初次見面,你好啊,妄。」
一絲火紅色的火焰從它的胸膛和許知音的指縫洩出來,劫……不,準確的說,是妄,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你!」
它胸腔一陣劇烈抖動,許知音沒有放過它,將永夜聖輝死死的摁在它身體裡,哈哈大笑,「從第一次頭疼我就覺得不對勁了,不然我為什麼會假裝做靈偃,讓你以為我深深的愛劫!你以為你隱藏的很好,但我比你想像的更瞭解它,連它的氣息都沒有,你也敢和我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