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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述靜靜看著聶清越低著腦袋,素白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桌子,繼續無視他的目光絮絮叨叨:“吃壽麵和紅雞蛋是我們聶家慶生的傳統,男女老少都是這樣過的,寓意很豐富。你別看我煮焦飯了其實我煮麵很好吃的。”那聲謝謝好似卡在喉嚨裡說不出口,罷了,什麼時候這樣猶豫過。顏述伸手想要拍她的頭,半路改道輕輕掐了一下她的臉頰然後收回手來,指下軟綿綿的觸感猶在。
“誒?”聶清越驚訝地抬起頭來只看見顏述在雲淡風輕地吃麵,嘴角牽起一抹愉悅的笑,比往常淡然雅緻的笑容都要來得真實放鬆。
壽星公要吃豆腐就吃吧。聶清越糾結了會兒還是釋然地笑笑,起碼眼前的他會醫術精湛保她小命,會一路相隨給她安身立命之所,會朝著她伸手對她笑道:“回家吧。”
沒米下鍋的時候
“聶相的告病是藉口,原因大抵跟最近朝廷關於立太子所引發的黨爭有關。夫人若是擔心可以會墨京看看。”這顏述最初給她的解釋。
牽掛是一回事,回去相處又是另一回事,還是可免則免。眼看著小丫頭也在顏述的幫助下從忘憂樓出來回到了家,聶清越繼續無憂無慮地賴在無荒城當她的遊手閒人。
然而這種空閒日子並沒有持續幾天,原因嘛,實在很煞風景,米缸的米沒了。用顏述的話講就是:“舒頌的案子沒查完。未來頭牌的價錢很貴。”完全沒有因果關係的兩句話就把聶清越給噎住了。
未來的頭牌有多貴她是不清楚,她只知道她的夫君每日都過得很清閒。不是今天去茶樓看書喝茶就是明天找哪個紅顏知己敘舊,加上又花了大筆錢去忘憂樓弄她們兩個出來,再這樣下去能院子下個月的租金能否付得起還是個問題。
巧婦尚且難為無米之炊況且她還不巧。踢他出去看個診不就得了?唔,聶清越也這樣想過。可是她家夫君看診從來不要錢,不僅不要錢,而且無論多麼廉價的草藥還是多麼珍貴的藥材一概免費附送眉頭都不皺一下。
在天下百姓看來這是醫者父母心啊菩薩心腸啊云云,在聶清越看來這完全跟什麼善良啊仁慈啊半毛錢關係都沒有,顏述純粹就是覺得累贅。
從許多生活習慣看來這人簡直無拘無束兩袖清風到令人髮指的地步,從來不用下人,衣服也是件件樸素能穿就行,青菜白飯吃得很自在熊掌魚肉也吃得很安心,和她外出時會包下幾兩銀子一晚的廂房,採藥時累了也可以直接枕在樹下荒山野嶺過一晚。第二天神清氣爽地回到院子面對她的詢問理所當然道:“不小心在山裡睡著了。”
聶清越回憶從墨京一路過來的衣食住行完全是顏述在照顧她而有所講究。真不知這種生活習性下那種渾身清貴爾雅的氣質是怎麼養出來的。
“那你之前的錢從哪裡來的?”聶清越很是不解。
“你爹給的銀票。”顏述回答很是坦然,爾後補充了一句:“一個月的花費。”
聶清越一陣無力。當初說是出去尋藥自然沒有料到途中有這麼多變數,而且她現在又想在無荒長住。“夫君你這二十三年是怎麼活過來的?”聶清越鬱悶地捶著桌子。
顏述非常配合地認真回憶:“有時候是病人挽留用餐,有時候打野兔捕魚之類的,還有時候是……姑娘家送得食盒。舒頌看不過去的時候還會拿我的方子出賣回來把錢扔給我。”
聶清越完全挫敗。
以這樣看來,若不是聶安儒有那半邊情債玉,顏述是絕無可能收下她這個稱得上是累贅的廢柴。顏神醫閒雲野鶴行蹤飄忽就和他看病不用錢一樣人盡皆知。
“如果不是我爹逼你,夫君打算終生不娶麼?”其實想說出口的是您直接昇仙得了。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