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謊?(第1/3 頁)
眼高於頂、對謝儇念念不忘的林其琛正杵在安王府側門發著呆呢,直到周予諺不輕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才將林其琛從神遊天外的臆想中拉回來。
「怎麼了?」這位安王府的三公子擠眉弄眼地笑。
林其琛道:「方才來看看姐姐。」
周予諺和他來往段時間,對他的戀姐癖感到無語。他道:「快點娶個媳婦,就不會天天這麼無事可做了。」他也曾去槐榆巷的宅子裡看過林其琛,那種簡練,那種樸實,那種無聲無息的靜謐,周予諺真覺得那所宅子陰森森的,說好聽了叫乾淨簡單,事實上就很……破落啊。
林其琛近來被催婚地很頻繁,勉強打起精神玩笑道:「家裡有了婆娘,哪好再和你們花街柳巷地廝混。上回被你那大舅子逮了個正著,滋味如何?」
「好啊,特別好。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呀,偷不著的感覺就更好了。」周予諺一拍大腿,興致昂然道。
林其琛無奈道:「你都當父親的人了,還這麼不著調。」
周予諺哼哼道:「怎麼說話呢,哥還大你幾歲呢,居然教訓起本公子來了。」他又勾住林其琛的脖子,笑道:「仙客來那邊新來了個戲班子,生得都很水靈,去聽一出?」
仙客來正好是去輔國公府的順路邊上,林其琛便含含糊糊地應了,觸碰到懷裡那塊硬邦邦的東西,心頭愈發苦澀起來。
……
等走出輔國公府,大街上已空無一人。林其琛負手慢吞吞地往回走,方才巧遇了謝二公子,即國公府唯一的庶子,聽說在金吾衛混得蠻不錯,同為禁軍部署,見面自然寒暄了幾句。
「不瞞你說,儇兒她確實惹出過一樁禍事。那時我在父親的一處故友家作客,沒能相陪在側。但據回稟的侍衛長說,只是將人教訓了一頓,沒有痛下死手。更不至於傷到了那處。」謝信之與謝儇玩得最好,清楚妹妹性子並不算陰毒。
林其琛猜道:「或許是後面發生了點始料未及的事。這也容易辨別,叫當初的那些侍衛喬裝去昌平伯府瞧一瞧罷。」
「這個自然,等落實了,我就去告知儇兒。」偏偏趙成淵還是靖安侯府的女婿。謝信之想想就覺得汗毛聳立,整個人都不好了。
林其琛嘆息道:「論起來,他還是我名義上的表哥,相處過段時日。且看他對那丫鬟做的事,務必叫她好生珍重,與那位楊二小姐儘量少來往罷。」
「嗯。」謝信之基本信了趙成淵是殺害蓁蓁的背後兇手,明顯是衝著謝儇來的,而且來意非常險惡。
他見林其琛第二次掏出了那塊妹妹出生時,母親在護國寺開過光的玉兔墜兒,想起母親偶爾說起小女兒嫁入楊家過的日子。一時難免低落。
「這東西……」林其琛是捨不得的,只是謝儇嫁人的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他白日做夢,平白壞了心上人的名譽。
謝信之咧了咧嘴,道:「妹妹那兒的,還給你了沒?」
林其琛沒有說話。
左右做個念想罷,謝信之沒有接過那玩意兒,反倒更加憂心忡忡地說起一事:「前些日子,我陪著皇上在明苑練習騎射,正巧楚小媛和嫻貴妃都在。我聽嫻貴妃話裡話外影射著。說你與楚小媛在宮外就相識了,而且有點道不明的情愫。」
林其琛弄不明白,為什麼嫻貴妃就愛扯著這點捕風捉影的閒事說道呢?
「沒有的事。楚小媛和姐姐走得近,我見過幾面是真的。不過我父親看不太上楚家,從來沒有表露出婚嫁的意思。」
謝信之道:「所謂三人成虎,你又遲遲不肯說親,皇上現在對你寵幸有加,保不準哪天聽進了枕頭風,起了疑心。楚小媛懷著身孕不會怎樣。你的前程可就完了。你也知道,楚小媛月份大,孩子落地早。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