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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瞄著他的人,可恨的是還裝作不認識她。
“其實是這樣。”丁霂霆不想再瞞她,“石杞逃了,至今沒捉到。”
這個解釋大大出乎以沫的預料,“難道我們學院參賽的贊助商也是你安排的?”全程提供贊助不如說全程提供保護。
丁霂霆點點頭。“不得不防。警方也在暗處布了人手。”
以沫低下頭:“我大師兄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他對我很好。”
“人是會變的。”丁霂霆知道她心裡難過,揉了揉她的腦袋。
“你會不會變?”以沫抬起頭,陽光下的秀眸泛起一層水霧。
“傻瓜。”他颳了刮她的臉蛋,將她抱到自己膝蓋上坐。“我在母親的墳前發過誓,這輩子只疼你一個女人。”
“有時候我都不敢相信現在的一切是真實的。從前,我像活在地獄裡,像一隻受傷的野獸時刻準備齧咬蟄伏在黑暗裡的危險。那時候的我心是冰冷的,帶刺的。可現在似乎太美好了,忽然充滿希望……雖然並不完美,但已經是奇蹟了。”
“傻瓜,有我在,什麼都不怕。”他吻著她的頸,心疼的說。
“真的不習慣,我一下子從一個窮光蛋變得這麼有錢有勢。人們會說這小妞真會攀高枝啊。麻雀變鳳凰了。”
“呸!誰亂說我滅了他。這一切都是你應得的,應得的。”丁霂霆腦袋裡浮現個大大的“丁”字,她也姓丁……丁家的財富理應有她一份……
“霍金剛”上繳的證據晃入腦海,壓住那個“丁”字。
那份證據正是石興生前留下的一段影片。畫面中石興告誡妻子阿依古麗萬一自己出事,別讓以沫知道她親生父親是丁家的人,必須遠離丁家,最好帶著孩子去荷蘭躲避,他有朋友在那裡能幫忙落腳。阿依古麗哭著說要死一起死算了,省得擔驚受怕。石興嘆氣,正要安慰妻子,似乎發現了偷拍者,眼睛看向鏡頭。畫面截斷。
丁霂霆打了個冷顫。陽光刺目,罪惡感無處遁形。他心跳加快,他鼻尖冒汗。
坐立不安的他將以沫放下,謊稱添燃料,站起身取焦炭。
他忽然想起來,應該見寂叔一面。以寂叔的為人,不該不考慮後果的嚴重性,如果他只是為了挽救丁家才出面認下以沫,事後為何不偷偷跟他透露實情,任憑他倆做出亂倫的事?
他隱隱的覺得寂叔是關鍵人物,清楚丁家的每一件事,沒猜錯的話,他應當知道自己跟沫沫並沒有血緣關係才安然隱退,就此不問世事。那個影片能說明什麼?也許石興所說的丁家人是泛指,包括寂叔,海狼幫高層人物都算丁家人,忌諱丁家人當然情有可原。
一定是這樣!
希望忽而又顯現了,他換好焦炭,對以沫說:“下午我要去拜見一位長輩,等你排練完舞蹈我再去接你。”
“哪位長輩,我認識麼?”
“恐怕不認識。”
“姓什麼?”
“……查戶口啊?”
“你答應過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好奇行不行?”
“嗯,姓權,是我十分尊敬的一位長輩。沒有他,我活不到今日。”
“那他也是我尊敬的長輩,沒有他,我的跑跑就沒爹了。你不如帶我一道去看望他吧。反正我舞蹈底子厚,偷懶一次也無所謂。”
以沫不是生活在真空裡,社會上發生的事多多少少會飄進校園裡。而且自從姚敏珉對她說過那些話她就上了心,上網搜尋最近的新聞八卦,知道有個姓權的男人曾對外聲稱是她的父親。如果是真的,母親的話便不是精神錯亂的胡言亂語,那麼大師兄的話便是假的,目的只為了利用她復仇。
她有權利知道自己親生父親是誰,長什麼樣兒,倒不是為貪圖什麼。那個姓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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