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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就讓他們自行發揮。又有幾個記者站起來,分別提問了和電影內容相關的話題,主創團隊一一作答,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秦淏便準備最後再叫幾人提問,就結束這個環節。
一名記者站起來,先是盯著宋爭和秦淏看了幾眼,隨即環視四周,似乎帶著為難,但又迫於上級給的任務,還是很快調整好了心態。
他字語犀利,直截了當地問道:“宋導,您被多家權威媒體評為最有潛力的新生代青年導演之一,但您的上一部作品反響並不是很好,沒記錯的話,那也是您從學校畢業、脫離導師幫助後首次獨立拍攝製作的成果,請問,您是否覺得《虛鏡》這部電影可以讓您‘一雪前恥’,其中的信心和根據又是從何而來,方便與我們分享一下嗎?”
此言一出,觀眾席瞬時安靜下來,大家都在等著看宋爭會怎麼回應。
宋爭臉色有些發僵,與他緊挨著的秦淏神情也差不多,不過先宋爭一步反應過來。
秦淏一邊用眼睛描繪提問那人的長相,試圖將其刻畫在腦子裡,以備過後究查身份,一邊琢磨著,如果宋爭還不說話,自己該如何開口去緩解局面。
宋爭還保持著目光朝前的姿勢,望向觀眾席,但眼神已經飄忽了,並不只是盯著發問那個記者。
他也不知道自己具體在看誰,大腦短暫地停止思考,像極了一臺老舊的機器,還能轉動,卻沒有任何功能,只剩嗡嗡作響。
秦淏舉起手持話筒,正準備打圓場,就在這時,許竟突然出聲道:“作為宋導的老婆,我想,我應該有資格替他回答這個問題。”
整場提問下來,許竟幾乎沒有主動說過任何話,現在這麼做,肯定是已經想好怎麼說了,就算解決不了,至少能緩和一番。而經過近一段時間的接觸,秦淏也能判斷出他是一個沉穩嚴謹的人,知道沒有幾分把握,他不可能貿然開口,便放下話筒,交給他去處理。
聽見許竟的聲音,宋爭才從那種失魂落魄的狀態中被召回來。他扭過頭呆呆地看了許竟一眼,許竟則是微笑著握住他的手。
兩枚戒指輕輕碰撞,許竟面不改色,柔聲說:“回答之前,我想先和大家分享一些有趣的東西。宋導對一種首飾材質情有獨鍾,各位猜猜看,是什麼?”
他並沒有給底下太多思考和反應的時間,舉起和宋爭牽著的手,又說:“當然了,這種事情肯定只有親密的人才會知道,我的目的是分享,並不是考住各位,所以給你們一點小小的提示。”
這就相當於直接改問在座的那些記者,他和宋爭手上的婚戒是什麼材質的。
難度驟減。
底下眾人雖然不知道,但都是有起碼生活常識的。
會用作戒指的材質並不多,首先從顏色上就能排除一大半可能。戒指的圈體是銀色的,範圍幾乎被縮到最小——鑲嵌著光澤度那麼好的鑽石,且又是婚戒,不可能使用最便宜的銀質。
答案呼之欲出,那個記者說:“鉑金?”
許竟點頭,放下手,不過依然牽著宋爭。
“這種材質的價格不亞於黃金,甚至比黃金更加稀有。”他說,“不少人認為,鉑金是低調與實力並存的象徵,遠觀其外表,很容易與銀器混淆,但銀器打磨得再好,終歸也只是表面功夫,這兩樣東西有著本質上的區別,正如尼采的名言,是一樣的道理。”
閃光的東西不一定是金子,但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非常有名的一句話,在場都是靠文化藝術吃飯的人,自然不可能沒聽說過。
掌心傳來回握的力道,許竟偏頭看去,是宋爭堅定的目光。
宋爭明顯是緩過來了,接著他的話,藉由“鉑金”一論引回正題,直面回答道:“我不在意能否雪恥,也並不覺得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