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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開聞到空氣裡的酸,鼻腔慢悠悠的輕哼一聲,本來還想避開老太太,見到徐楊後馬上改變主意,跟斷了腳似的掛在魏忱懷裡不走。
時值晚餐的點,老太太在餐桌坐下後想跟魏忱說幾句話,轉頭盯著夏開扭來扭去,話到嘴邊變了味道。
徐楊一雙眼睛快把夏開盯出洞來,夏開自己有位置不坐,非得霸著魏忱腿上的位置,那條尾巴垂在地板或許是不舒服,時時刻刻都纏著魏忱。
老太太受不了,開口叫夏開能不能自己坐。
夏開扯了扯被他弄得鬆鬆垮垮的衣服,坦白的告訴老太太他長尾巴不方便。
如果只有老太太單獨一個人過來,夏開還要那點臉面,在老人家面前給自己留最後一點面子,可她今天帶了徐楊過來,這就激起夏開前所未有的鬥志和佔有慾,光想到徐楊對魏忱的心思,他就氣的想當場讓魏忱把他給標記了。
陡然升起的對alpha的佔有情緒高漲到夏開不能控制,他對老太太誠摯地眨了眨眼睛:「我自己坐著真的不太舒服。」
老太太斥責:「那也要注意場合,魏忱是什麼身份。」
對上徐楊乖巧看戲的姿態,夏開緊了緊環抱魏忱肩膀的手臂:「老師,在自己家裡都不能放鬆嗎?那活著也太累了。」
老太太低訓:「放肆。」
她視線轉向魏忱:「你就是這麼選人的?把人縱容的無法無天,說出去咱們魏家臉面往哪兒擱。」
魏忱態度輕淡:「我就是天。」
老太太語塞,夏開情緒舒適到了極點。理智上告訴他不應該和老太太計較這些小事,畢竟她是老師的親人,可情感上他把自私的一面放縱到了極致,對魏忱做不到絲毫的退讓。
夏開得了魏忱的庇護收斂不少,不跟老太太鬧臉了,對徐楊更加視而不見,安安靜靜的吃東西,除了賴在魏忱懷裡不走這點,以及他高高翹起的魚尾巴尖昭示出他心情多麼好。
老太太一再容忍,畢竟魏忱不說他任何的不好,她再挑刺也沒用,反倒讓魏忱跟她生出嫌隙。
徐楊跟著老太太來硬生生吃了一次悶虧,等人離開了魏忱再次拍拍夏開,夏開瞪眼:「我的屁股有那麼好拍麼。」
回到水池後他開始翻滾著身軀迅速遊動,想了想,游回魏忱腳邊,伸出濕漉漉的手去碰魏忱的腳:「老師,我剛才的行為會不會很娘,老太太跟您畢竟是血緣親人,按道理我得給她面子。」
他又嘟囔:「可我不喜歡她帶徐楊過來,徐楊是她給您選的男媳。」
美麗的人魚蜷靠在alpha腳邊,夏開掃了掃尾巴,目光虔誠,彷彿在跪拜他的神。
夏開十足依戀的目光使得魏忱的平靜面具破裂,他幾乎把夏開攔腰抱起,藍色的人魚纖韌柔軟的折在自己身上。
「開開就這樣看著我。」
魏忱親吻夏開脖子後的腺體,忽然用力咬了下去。
一枚冰涼的東西套到無名指上,夏開疼得眨眼間望見了魚尾形狀的戒指,他忍著溢位嘴巴的痛呼:「老師,您在跟我求婚還是逼婚呢。」
第30章 我的尾巴動不了
資訊素混亂的交在一起,夏開的腺體被徹底咬破,濕潤的液體源源溢位,他忍著疼,牙齒顫抖固執追問:「老師,您是什麼意思呢?」
他非得要追到那個答案,不是他要的繼續固執的等。
魏忱摸著他濕濕的眼睫:「就是開開想要的意思。」
「我在跟你求婚。」
十指交纏,alpha的掌心輕鬆就將夏開的手心桎梏,無名指貼著無名指,有力地握緊。
魏忱明確的答覆使得夏開徹底的淚崩,他並非愛哭鬼,以前從那麼多的苦日子過過來,從被人嫌棄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