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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叄叄無語,一樣的款式一樣的顏色,她一買就是十條,這算得上眼光好?
出門,走到樓下了,他突然說:「我身份證沒拿。」
丁叄叄說:「你去拿,我把車開出來等你。」
他拿了下來,車開出了幾條街了,他又問:「戶口本在你那裡嗎?」
「你不是昨晚拿走了?」丁叄叄皺眉。
「我放在床頭櫃裡了,你沒拿?」
丁叄叄臉都黑了,靠邊停車,熄火,她轉頭看他:「你是故意的嗎?」
「你才看出來?」他扯著嘴角笑。
丁叄叄下車,甩開車門,往路邊走去。
戴憲下車,追了上去,「老婆」
丁叄叄站在路邊,說:「開車回去拿,我在這裡等你。」
「萬一我回來的時候不走這條路呢?」他說。
丁叄叄的嘴角下拉,冷冷的問他:「你做這些有意思嗎?」
他收斂了笑意,比她的臉色還冷,「那你呢,解決問題的方法就是離婚,你有意思嗎?」
「那你給個更好的方案,我聽你的。」丁叄叄說。
戴憲盯著她,一雙眼睛像是淬了毒的寒刀一樣,「我們的夫妻情分,就這樣結束了?」
「結婚兩年,真正在一起的時間不超過半年,這樣算來,也不算太深。」她說。
「丁叄叄!你不要太猖狂!」他突然發怒。
丁叄叄最怕的是他以柔克剛,那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幸好,這次他終於忍受不了了。
他掃了她一眼,上車,絕塵而去。
丁叄叄站在路邊,仰頭看天,鼻子酸得不像話。
不算太深若是不深,她又何以留戀至今?
那天,他們趕在民政局下班前領了離婚證。
那晚,他什麼東西都沒拿就走了,留下她一個人守著他們當初的婚房。
後來,聽父母說他去了中緬邊境執行任務,這一走就是整兩年。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最後落得個分道揚鑣各奔前程的結局。
沒有人不惋惜,包括她自己。
做了一個不太好的夢,所以第二天她起得很早。眼睛下方有些青色,她不得已化了個淡妝遮住,以免再遇到時太過露怯。
丁叄叄才進了神外的大樓,就見醫護人員一個個匆忙奔波著,伴隨著家屬的嚎啕大哭,場景格外混亂。凌晨發生的大型車禍,送來的傷者達三十多個。
丁叄叄快走了幾步,將保溫桶放在護士臺,迅速地穿好白大褂,加入急救的隊伍。
又從外面推來一個滿頭是血的患者,護士長大喊:「丁老師,這邊需要支援!」
丁叄叄匆忙趕來,檢查了一下患者的傷勢,低頭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王斌」傷者氣息有些微弱。
「多少歲?」
「五十」
丁叄叄敲擊了一下他的下頜:「這裡疼嗎?」
「不疼。」
「這裡呢?」
「疼」
丁叄叄抬頭,跟護士長說:「先做一個顱內ct,讓老孫準備手術室。」
「病人家屬還沒來呢。」護士長皺眉,一臉焦急。
「他是顱內出血,耽誤不了太長時間,病人家屬來了讓他們補簽吧。」丁叄叄把手電筒收回口袋裡去。
「是。」
手術室外的清洗臺邊,丁叄叄穿著手術服,正在用刷子清洗雙手。
白妤戴著口罩進來,舉著雙手,笑眯眯的喊道:「丁老師。」
「嗯。」丁叄叄洗乾淨手,轉頭看她,「你是我今天的助手?」
「對啊,我又來跟著丁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