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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跑上城樓計程車兵也聽到了,他們也看到了。
這個人是誰?
從大營後方走來,想必跟蠻人沒有絲毫的關係,可是孤身一人出現在漫天的風雪中再加上黑白的對比給人極大的視覺衝擊,所有計程車兵都在猜測著這個人的身份,這個人身上穿著的衣服看起來極為單薄,若是普通人穿著這樣的衣服早已經被凍成冰塊,然而這個人卻沒有受到嚴寒的絲毫影響。
這個人倒底是誰?
這個問題沒人知道,單單就是從帝國內部而來這一點,就讓他們沒有主意,他們眼巴巴地看著吳忘,等待著他的命令。
吳忘也已經陷入了疑惑之中,他所想的無非也是這一點,只是當看到這個人的第一眼時,他的心裡就無端地生起一種危機感,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將會發生。而這個人在風雪中平穩的腳步,似乎也在召告著這一點。
那個人離得又稍微近了些,只是風雪的阻隔還是沒能讓他們看清楚這個人的臉,但吳忘的心裡卻多了一種怪異的熟悉感,似乎在曾經的某個時候曾經見過這個人,然而風雪不但阻礙著他的視線,也同時阻隔了他思考的方向。
“什麼人?”吳忘估計了一下距離,而後開口喝道,這個距離雖然還是沒能讓他看清楚這個人的臉,卻可以讓他的聲音完整的傳進那個人的耳朵裡。
這個人的身影微微停頓了一下,又繼續用相同頻率的腳步平穩的向前走去。
“警戒。”心裡的危機感變得更加強烈,吳忘低聲的向身後計程車兵吩附道。
士兵立即棄矛換弩,冰冷的弩箭精準的瞄向正在不斷向前移動的身影。
吳忘的大喝也傳遍了軍營,經過短暫的平靜之後,整齊的腳步聲在軍營裡響了起來,散漫的態度從臉上散去,直到此刻他們才表現出了不付盛名的軍紀,黝黑的鎧甲,冰冷的長槍,整齊的排列在軍營中,所有人都面色冷酷地等待著後續的命令。
秦風也在聽到的剎那從營房裡竄了出來,看了一眼列隊計程車兵後,輕聲喝道:“待命。”而後徑直衝向了城樓,和吳忘並排站著,看向已經距離軍營很近的那個人。
他的眼睛也如同吳忘一樣,看到那個人第一眼時就已經緊緊地縮起,這個人的實力只怕很高。
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在風雪中站得很穩,這個人同樣也是如此,唯一不同的地方在於,士兵是靠著長時間的習慣才讓自己的腳步穩穩地紮在雪地裡,而這個人卻完全不一樣,凜冽的寒風似乎在他完全沒有一點的影響,寒風吹到他的身邊時居然變得極為乖巧,比春風還要柔弱幾分,從他的身體兩側吹了過去,而他單薄的衣角沒有絲毫的捲起。
每個人都緊張地看著這個人的腳步,擔憂和疑惑寫滿在臉上。
這個人走出的每一步似乎都踏在了他們的心裡,劇烈的心跳聲隔著鎧甲和厚實的棉襖都清晰可聞,臉上帶著不自然的緊張之後的潮紅,此時已經忘記了寒冷,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這個人的腳步吸引。
這個人已經走近了城牆,每個人都已經能夠看清楚這張臉,很普通的一張臉,除了堅毅的稜角之外,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然而這張臉似乎又有點熟悉。
對於吳忘來說,確實很熟悉,這張臉在他的心裡代表著一段不甘的回憶,這個在春城客棧樓頂上隨意一瞥卻沒有放在心上的人卻讓他在隨後的幾年裡陷入了痛苦的自責之中。
秦風也在認真的看著這個人,臉上有如風雪一般的冷,那確實是一段讓人無法忘記的回憶,永遠都無法忘記,而眼前的這張臉也和這段回憶緊緊地綁在了一起。→文·冇·人·冇·書·冇·屋←
“敵襲——”吳忘一聲怒吼,而後奪過身後士兵手中的硬弩,便將弩箭射了出去。
“慢。”秦風喝止了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