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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並沒有說出前因後果,但是孟昶卻已經懂了,在面對那個人的時候,每個人都只有一種選擇,那就是服從,沒有任何條件的服從。
孟昶說道:“你剛剛想殺我。”
殺意這種東西,雖然很玄妙,但孟昶從來不會在這方面犯錯,否則他也許真的成為青菜中的一部分。
丁寧點頭。“是。”
手緊握住刀柄,他又接說道:“我也很想知道,我跟你之間倒底有多大的差距。”
孟昶說道:“所以你來了。”
丁寧苦澀笑著,說道:“我不得不來。”
孟昶彎下臉,撿起一根枯竹枝,仔細地將竹枝前端的竹葉一一扯掉,在空中輕輕揮舞了幾下,然後說道:“請。”
用一根竹枝對人,也許顯得太過輕視,但是丁寧卻沒有任何被輕視的感覺,他也沒有因為一根竹枝而變得輕鬆大意,相反他卻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
丁寧突然拔刀,本來是他的右手搭在刀柄上,但是拔刀的卻是他的左手。
正午的陽光直射進竹林中,在竹林的地上留下斑駁的光影,他的刀剛好攔在一道光線上,刀身傾斜,反射的陽光恰好照在孟昶的眼睛上。
這樣一道強烈的光可以讓任何一個人在一瞬間失去視覺,對於丁寧來說,這一瞬間就已經足夠。
結果卻並非如他所料想的那樣。
在丁寧拔刀的剎那,孟昶突然閉上了眼睛,他像是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兩根手指夾住枯枝,輕輕向前一送,就像隨便送出去一樣很普通的東西,他的動作很慢,甚至有點漫不經心,彷彿沒有看到迎面而來的一刀。
竹枝的尖端在空中輕輕的上下抖動,如同一條在他手上掙扎的蛇,又如同一條鞭子,鞭子的那一頭剛好打在了刀身上。
竹枝借力彈起,輕輕地敲在丁寧左手中指的第二個關節上,如同嚴厲的老師訓斥不聽話的學生。
這個時候丁寧的臉色變了,左手中指的第一個關節已經粉碎,竹尖輕輕地一擊竟有著萬斤的力量。
他的左手依舊握著刀,卻已經使不出任何力量。
他此時才知道他和孟昶之間的差距倒底有多大,但是他知道的太晚,而且這一切還沒有完。
竹枝在空中不停躍動,落在丁寧的左肩上,沒有任何的聲音,甚至丁寧的衣服還是完好如初,但是他卻知道左肩的骨頭也跟中指的關節一樣,不復存在。
竹枝躍過丁寧的頭頂,最後刺進他的咽喉。
粉紅色的花瓣從他的眼前落下,但他看到了卻是一片灰暗。
孟昶輕輕地嘆道:“一人男人何必學女人的做派,頭上戴著一朵花。”
腦海裡又想起了另外一個人,他又接著說道:“十幾天前也有一個人跟你一樣,頭上插著一朵花出現在我面前。”
丁寧的聲音嘶啞,他問道:“他怎麼樣?”
“他跟你一樣。”
孟昶抽回了竹枝,竹尖只不過刺破了丁寧咽喉上的皮,刺入得並不深。
丁寧的脖子上也看不到任何的傷口,只有著一點嫣紅。
他看著那根枯萎的竹枝,澀聲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孟昶將竹枝扔到地上,不緊不慢地說道:“是你傷了你自己,所有的力量都是你發出來,我只不過借了你的力量。”
丁寧低頭思索了片刻,恭敬的對他行了一禮,而後撿起地上的刀,慢慢地離開了後山。
柳大胖走到孟昶身邊,輕輕地嘆道:“你還不如直接殺了他。”
搖了搖頭,他又接著說道:“他現在這樣,殺了他也許會讓他幸福一點。”
孟昶也搖了遙頭,說道:“你有沒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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