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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溫客行卻說,「成嶺,你既然醒了,先給你師父治傷。」
「好。」張成嶺點頭。
周絮看了溫客行一眼,見他很堅持,便讓徒弟給自己治傷。
周絮感受著徒弟的孝心,說:「成嶺,不可耗盡內力,一半即可。」
「好。」張成嶺乖乖點頭,問,「師父,你好些了嗎?」
「好多了。」周絮溫言道。
「嗯。」張成嶺收回手,心情還是不高。高伯伯慘死,他一想到這件事就覺得心裡堵得慌。
周絮摸摸他的頭,安慰他。
張成嶺再也堅持不住,頓時流下眼淚。他默默站起來,伸開雙臂,同時摟住師父與溫叔這兩個對他最好的人,將自己埋到他們之間,無聲痛哭。
周絮和溫客行沒想到成嶺會突然抱住他們,讓他們兩個也緊緊挨著,不由對視一眼,有些異樣。
溫客行一向談笑無忌,此刻緊緊挨著周絮,感受著他薄薄衣料下的體溫,卻像被點了穴道一樣,一動不動。
此時無聲勝有聲。
突然,周絮和溫客行同時伸手,抱著張成嶺閃開。
張成嶺嚇了一跳,眼淚掛在眼睛上欲掉不掉。他轉頭看去,原來是一個布袋被扔進了山洞裡,似乎裝了活物,裡面的東西還在蠕動。
這是什麼?張成嶺嚇得打了一個嗝兒。
緊接著,一個白衣人飄然飛進,甚至還打了一把傘。白衣人將傘扔到一邊,見周絮和溫客行同時抱著張成嶺,揚眉:「一家三口?」
啊?張成嶺有些茫然:「師父?」
溫客行倏地收手,輕輕咳了一聲。
周絮也輕輕咳了咳,拍拍徒弟,讓他站好。
白衣人問:「秦懷章的徒弟,他是誰啊?」
「葉前輩,這是小徒張成嶺。」周絮介紹,又對徒弟說,「成嶺,這位是葉白衣葉前輩。」
白衣人打量了一下張成嶺,嘲諷:「傻了吧唧的,一代不如一代嘍。」
啊?張成嶺一臉茫然,這個白衣人是誰?看起來很年輕,師父怎麼叫他前輩?儘管不解,他依然是個守禮的好孩子,準備正式拜見,卻被溫客行打斷:「我家孩子再傻,也總比那些張嘴就不說人話的老妖怪強多了。」言語之中,頗有不滿。
張成嶺頓時看向溫叔,一臉詫異。溫叔平日裡風度翩翩,怎麼如此對這位葉前輩?
「你家孩子?」葉白衣揚眉,「怎麼,你也是四季山莊的人?」
溫客行一滯,忍不住看了周絮一眼,閉口不語。
就在這時,布袋裡傳來嗚嗚的聲音,原來裡面是一個人。溫客行藉機問道:「那裡面是誰?」
「你希望是誰?」葉白衣問。
「你。」溫客行毫不示弱。
葉白衣馬上說:「你希望是誰那就肯定不是誰嘍。」
溫客行一滯,怒火上升,忍不住就想上前。周絮連忙攔著他:「算了,算了。」
溫客行如何肯依,對著葉白衣就懟:「你個臉比小白臉還白的□□精老妖怪。」
「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敢跟我鬥?」葉白衣一臉不屑,指著外面,「出去打過。」
溫客行瞥了周絮一眼:「阿絮,你別攔著我。」作勢欲撲。
周絮連忙拉住他,勸道:「算了算了。」又連忙對葉白衣說,「葉前輩,外面下著雨呢,能不能挑個晴天再鬥雞啊?」
溫客行這才氣乎乎的算了,悄悄伸手摸了摸剛剛周絮拉他的地方,微微抿了抿嘴。
葉白衣輕輕哼了哼,也住了口。
張成嶺這才正式拜見葉白衣:「晚輩張成嶺拜見葉前輩。」
「哼。」葉白衣哼了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