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頁(第1/2 頁)

我被&ldo;處理&rdo;和&ldo;輸入&rdo;後的知識，已足使我能準確操縱分配給我的裝置和執行發給我的指令。作為rd229號，只應是一個忠於職守、惟命是從的傢伙。上面的這些看法是&ldo;張長弓&rdo;才有的，要我抑制住這不時迸發出的驚奇，還要裝得和那些rd117號、rd204號等等一樣，對其他一切都表示冷淡和漠然，確實不是件輕而易舉的事。

第一天結束，雷諾對我很滿意，用咕嚕咕嚕的rd語言稱讚我&ldo;反應靈敏，動作準確&rdo;，還用他那根鑲著寶石的黑棍‐‐也許是權杖吧，輕輕拍打幾下我的背。rd229號恭敬地站著，而且顯得受寵若驚。你們也許想像不出，當時&ldo;張長弓&rdo;又如何在心中痛罵這卑賤的&ldo;rd229號&rdo;!

第二天我被帶到了一個製造系統。合成系統製造的原材料需要成為較複雜的成品，就在這裡進行再加工和裝配。生產的電子儀器、武器等，全部在這裡根據圖紙自動進行加工裝配。我被安排在零部件工部控制室，監視零部件加工。我發現，這裡不管什麼材料和不同精度、粗糙度要求的零件，全部進行的是無切削加工。利用諸如電磁、超距強作用力、高溫聚變、超低溫黏合等進行加工，每個零件的重量誤差都在1以下。零件的質量檢查，除了核對外形尺寸、表面粗糙度、精度等級、化學成分外，甚至要追溯到原子的排列、晶格的歪扭和同位素變異。至於具體生產的零件、部件幹什麼用，rd229號是不必去過問的。可是由於&ldo;張長弓&rdo;的好奇，差點惹了場大禍。

我這天的工作是一個中間工位，負責一個大部件裝配需要的一些零件和部件。工位控制室裡除了我以外，還有3個rd編號工作人員。2個是魁梧的歐洲人，另一個從膚色臉型看像印度人或阿拉伯人。他們只在製造系統長官領我進去時，對長官行禮的同時，附帶對我點頭示意，此後再也沒答理過我。

開始一段時間，我作為rd229號，安分守己地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監視儀表，一切都很正常。從我面前的視屏上，可以看到我負責監視加工的零部件裝配情況。我看著，用&ldo;張長弓&rdo;的眼光看去，覺得很眼熟。仔細一看，那竟像是我熟悉的曲線直接通訊裝置上的部件，而且在裝配時與另一部件的配合尺寸有誤差，定位不太準。我不禁帶著雙重的驚奇往那個印度人的工作位置走去。他負責監視加工的部件是與我監視的部件相配合的，我想去看看他的圖紙及程式數碼是否準確，也想看清楚究竟是否就是我和小於搞的曲線直接通訊裝置部件。剛走到他身邊，還沒用rd語言問他話，他卻和另兩人幾乎同時看了看錶，並從棕色工作服的口袋裡拿出個小本子，往上記了些什麼，然後看都不看我一眼又把小筆記本放好了。

&ldo;張長弓&rdo;是不明白他們這樣不約而同且又不動聲色地記了些什麼的，可是rd229號知道，他們是記載了我的&ldo;越軌行動&rdo;，而且馬上他們就有了向長官邀功的&ldo;匯報&rdo;機會……但是，我還是看清楚了印度人工作位置上的零部件圖紙及部件總裝配圖，竟然與我和小於搞的裝置某部件圖紙毫髮不爽!想不到利用我的&ldo;腦資訊記錄&rdo;竟這麼快就變成了圖紙，而且已在複製生產了。看來我對未修改的那份草圖印象太深了，所以現在連誤差都複製出來了。幸虧印度人控制生產的部件正好與rd229號的部件相銜接配合，而且正好有誤差，否則隨之即來的&ldo;匯報&rdo;後，追究出我竟然還有過去的有關記憶，後果真不堪設想。

以一隊穿黑色制服的彪形大漢做先導，在製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