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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丟下我不管。只見他指指螢光屏又擺擺手，示意我在他身邊坐下。情況看來很嚴重，左右的人們都各自屏息地注視著儀器裝置，我只有忍氣吞聲了。

小馬面前的一號螢幕上，極坐標30°方向的400公里範圍，有一些亮點正向圓心接近。小馬悄聲告訴我，30°方向原點離國境線是270公里。也就是說，這些亮點離國境不到130公里了。他又調整二號螢幕，橙色的螢光屏上放大了的亮點清晰可見，距離只有300公里了。我數了一下亮點，是12個。小馬也同時大聲地叫了起來：&ldo;12個?&rdo;為什麼12個就要這麼大驚小怪呢?小馬似乎知道我的疑問，把記錄本上夾著的一張卡片指給我看，只見卡片上列印著：&ldo;9月20日19時37分軍委作戰命令。88基地：根據衛星訊號分析，敵sr-17基地有13架飛機起飛，有人侵我國企圖。命令你部立即作好準備，全殲來犯之敵。按四號方案執行。&rdo;看了作戰命令我也驚叫起來了：&ldo;怎麼是12架?&rdo;13-12=1，這是再明白不過的了，還有那一架到哪裡去了?

三號螢光屏是標高的，只見在1萬米高空12個亮點不斷向國境逼近。在現在非戰爭狀態下，明目張膽地大機群人侵確實少見。而在這少見的情況中又來了個13-12=0，有1架飛機失蹤了，情況更不一般。是衛星訊號有差錯?我正疑惑不解時，軍委的第二道作戰命令又來了。光導傳真打字機準確地複述著命令：&ldo;……敵sr-17空軍基地起飛的13架飛機中，有1架是&l;壁虎&r;式……立即啟動波-45系統。&rdo;

&ldo;壁虎&rdo;式!我知道這是北方超級大國最近研製的間諜飛機，吹噓了很久而一直未見問世。據報導是一種高速超低空偵察機，可以&ldo;仿形&rdo;飛行，也就是講能貼著山坡、峽谷、建築物飛行，而自動保持間距10米左右。它依仗貼近地面，可掩飾在障礙物的反射波下，一般雷達及電子監視系統往往不易發現。而飛到頭頂時，一閃而過，稍縱即逝。加上它本身裝備有雷射攝影等電子偵察器材，有反飛彈、反幹擾系統，被吹得神乎其神，說什麼是&ldo;無所不至，為所欲為&rdo;。想不到它今天就來了，而且果然有點名堂，在螢光屏上還找不到它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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