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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知的秘密哩!”
梅絳雪一臉哂然地笑了笑,這柳兒顯然又怕又愛說,“你別擔心,等會兒也許我全忘了,哪還能跟別人說!”嘴上雖這樣說著,但柳兒那最後一句話已經引起她的好奇心,並深植在她腦海裡。
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指的是什麼呢?會不會跟她心裡始終存在的疑問有關?也許,義父及雁哥哥不想讓她知道的事,她可以在那裡找到答案。
第6章(1)
用過早膳後,梅絳雪取出義父與冷叔傳給她的藥譜和毒經,雖然裡面的內容她已經非常熟稔、運用自如,但為了再一次確定摧心毒的解法,她還是不厭其煩地從頭至尾、仔仔細細地再看過一遍。
一盞茶時間過後,只見她失望地掩卷嘆息。
這摧心毒至今確實無藥可解,書上所載的解法只是將毒轉移至他人身上,而此人必須是個女子,因為需經由陰陽交合、歷時一夜,方能將毒性完全轉移淨盡。但這麼做雖然能救被下毒的人,然而,與之陰陽交合的女子卻只剩下七天的壽命,七天後,便會七孔流血而亡。
此種解法殘忍而不人道,是故書裡特別載明“不宜用之”。
梅絳雪不覺蹙起眉頭,此法雖不宜用之,但她如何能眼睜睜地看著雁哥哥毒發身亡?
正凝思時,房門陡地被打了開來,她抬頭一望,站在門口的正是她憂念不已、為之愀然神傷的冷雁。
她怔怔地望著他朝她走來,早晨明亮的秋陽透過窗扉灑映而入,澄亮的光線下,他深峻的容顏益發顯得挺拔卓犖,幽邃的黑眸彷佛具有魔力,讓人不自禁地被吸入那兩潭深泓,深深地陷溺沉淪。
望著他,她不由得柔腸百轉,心口愁悵悶痛。她不要他死,那麼、那麼她還能怎麼做?
答案似乎已經非常明顯,她根本沒有第二條路可走,可她捨不得他呀!他們才剛重逢,卻註定了又得分離,而這一次,不再是生離,而是死別……
“在想什麼?怎麼眉頭皺得這麼緊?”溫暖的手指輕輕地撫上她攏緊的眉心,冷雁轉瞬間已來到她面前,低醇的嗓音柔柔地拂過她耳畔。
梅絳雪微微回過神來,“沒、沒什麼,我只是在思索該用什麼方法治好你身上的毒。”她輕扯出一抹淡笑,一雙水眸仍依戀地望著他。
“你手上拿的是什麼書?”冷雁的視線忽地瞥及她手上捧著的一本厚達十二卷的藍皮書籍,“可以讓我看看嗎?”
梅絳雪愣了一下,神智完全清醒過來,她迅速地將書緊抱在懷裡,勉強扯起僵硬的唇瓣,笑著回道:“這只是義父傳給我的手書醫經,沒什麼特別的,我怕你看了會覺得悶。”
她努力試著讓自己看起來很自然,關於摧心毒的解法,她不想讓他知道!她很清楚一旦他知道了,必然不會同意她那麼做。
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她趕緊接著又道:“雁哥哥,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其他人?我想盡早開始為他們治毒。”
冷雁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會兒,又將視線瞟向她手中緊握的書,心裡頓時瞭然;他微微勾唇一笑,決定順著她的意思走。
“事實上,千毒門現在只剩下四人而已,除了我、一飛和杜鶴之外,還有一位虹師姐,其餘人等只是一般的僕廝及丫鬟。一飛和杜鶴你已經見過了,至於虹姐,我正要帶你去見她。”
虹姐?就是昨天杜鶴提及的那個女子?她猶記得杜鶴一提起她時,他臉上顯露的擔憂與緊張,原來她是雁哥哥的師姐!
她忽然有一種釋懷的輕鬆感。那位虹姐既然是雁哥哥的師姐,雁哥哥緊張她也是應該的。
“雁哥哥,那咱們這就走吧。”她語氣輕快地道,迅速收起醫書,背上醫箱。
“不急,有些事我必須先讓你知道。”冷雁輕握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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