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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點子,她這當了二十幾年乖乖牌的模範生正愁不知何去何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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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臺北的夜景在莊依旬眼中顯得份外的炫麗,好久不曾有這樣蒲灑豪放的心境了。
“你以前一定沒有來過‘北非’。”張怡婷興奮得眉飛色舞。“裡頭的音響夠正,飲料點心更是好得沒話,尤其是那個DJ,哇,帥呆了。”
晤,最後面這句才是重點。
怡婷原是個個性保守、遇事膽怯的愣村姑,自從離婚後,她便開始走出往日的桎梏,學著當個現代女性。
只是莊依旬覺得她似乎衝過頭了,前衛得令她很不能適應。
北非裡面的陳設還算新穎,地方也不像其他brUB那麼擁擠,但相同的是煙霧瀰漫,人聲嘈雜,和坐在對面的朋友講話必須扯開嗓門用吼的。
尚差十分七點,怡婷小聲的告訴她,等七點過後,客人才會量擁人。
“為什麼?”七點以後可以參加摸彩?還是有鋼管脫衣秀?
“因為賀棣桓呀!”恰停今天的表情有點花痴,好好的人沒道理憨笑成這副德行。
“賀棣恆又是誰?”
“就是這兒景受歡迎的DJ唆。”她的眼睛因過度喜悅而眯成了一直線。“他呀!白天在一家法律事務所上班,七點才會到這兒兼差。”
“你連這個都打聽出來了?”可見她迷戀人家的程度,已經到了十分瘋狂的地步。
“何須打聽,這兒的常客誰不知道。我可是拿你當好朋友看,才特別帶你來的喲。”怡婷曖昧地頂了下她的肩窩處。
莊依旬愕然一愣,“怎麼,那個DJ是可以帶出場,論鐘點計價的?”
“不是啦,”她狠狠的白了她一眼,懲罰她的出言不當。“你想到哪裡去了,我的意思是你老爸天天催你趕快結婚生子,你又苦於找不到良人可嫁,所以才特地幫你製造機會,讓你多跟異性接觸接觸。”
“原來如此。”早說嘛,害人家嚇一大跳。“咱家的婚事就不勞你費心了。”
“你不勞煩我,有人勞煩我呀。”恰好稍嫌薄利的嘴巴往下方四十五度一撇,才期期艾艾的說出,今兒下午接到她媽媽請託的電話,要她無論如何得想個辦法探知女兒的“男朋友‘長得是圓是扁?在哪兒工作?家世如何?有沒有不良嗜好?
“當時我一聽就知道你是胡謅的,你這人呀,眼高於頂,且謹慎過了頭,想交個男朋友談何容易。”
“為了幫我圓謊,你乾脆使出絕招,幫我‘弄’一個男人?”果然不失為八拜之交,真是令人感激涕零。
“完全正確。”
場子裡的男女客人忽然齊聲歡呼,英雄式的熱烈掌聲連續不斷。
莊依旬往正前方的舞池望去,只見一名身長約一百八十公分左右,穿著緊身黑色衣褲的男子,以激越的舞姿耀眼入場。
不過是數分鐘的熱舞,竟能讓眾人如痴如醉,瘋狂尖叫。特別是女人。
“就是他、就是他!”怡婷的情緒明顯激動起來。
怎麼回事?沒見過身材好又會跳舞的男人嗎?雲門舞集裡多著呢。
“你也叫幾聲嘛,這樣比較能融入現場氣氛。”怡婷見她一副不為所動,幾次用腳偷偷踢她。
真好笑了,本姑娘就是要學學張居正,“天下皆醉我獨醒”,不可以嗎?
幸好那名舞男只賣三分鐘的色相,很快便門進玻璃隔著的音控室。
“怎麼樣,帥吧?”
“我連他的瞼都沒見著,怎麼知道他帥不帥?”莊依旬相信絕大多數的人跟她一樣沒瞧清楚那舞男兼購的長相,只因鐳射光掃射閃爍所衍生的膝隴效果,混淆了人的審美觀而已。
“沒關係,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