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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很老實的,但是老跟刀鋒男在同一個屋簷下多有壓力啊?”“是哦,不過你沒覺得刀鋒男今天來,好象沒那麼煞了?我怎麼覺得你怕他?”“你不怕啊?我也說不上是怕啊,就是本能地覺得要離他遠一點啊,也許是第一天見他時的感覺太強烈了。”
田園和付琳琳回宿舍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林昱還沒回,估計要通宵了。而眼前的兩位是趴在電腦上——全在玩遊戲。田園拍了拍小悠,示意她可以開始三堂會審了。田園先開腔:“阿冶,今天怎麼不關心結果了?”
“我都等你們半天了,過了勁了。小悠又沒去。再說,園園,田大姐,你會搞掂的嘛,你肯定會來安慰我這顆八卦的心的嘛。”牧冶嘻皮笑臉地說著:“不過,究竟是不是啊?”
付琳琳拉長聲音道:“那當然是……才怪!”牧冶一聽倏忽從菜地裡拔出頭來:“又不是?那隻剩顧暮衣啦?”說完又埋頭下去。
小悠在一邊說:“阿冶,你不覺得你也是後備人選麼?”牧冶眼睛盯著螢幕,“嗯”了一說:“田園田園你的香蕉熟了,我偷點哦。”小悠知道她根本沒聽見自己在說什麼,不由提高了聲音:“阿冶,你聽到沒有?你很有可能就是刀鋒男的神秘老婆!”這下牧冶猛地抬起頭,臉上一付被驚嚇的表情。付琳琳倚在牧冶床上說:“你老實交待,我就把狗拴了,讓你偷我的菜。”
“交待什麼,這根本就不可能啊!天地良心,星期六之前我根本不認識他們。”
“看上去似乎是這樣,不過你具備穿越的條件哦,你昏迷了快一年,指不定就穿過去了。還有,我昨天就想問你了,你認識滕毅嗎?”
牧冶雙眼一亮:“難道他們有滕毅的訊息。我當然認識滕毅,他做過我三年的家教呢!”
眾人都是一付塵埃落定的表情。“滕毅就是他們的國師啊!”牧冶沒想到自己的隨口猜測或者說是美好願望被證實了,一時不知道是驚還是喜。
小悠不滿地說:“你認識滕毅啊,嗬,晨大這麼有名的人,你居然都沒跟我們說過唉。”
“他是我高中時期的家教。我到這裡來後,我們只是打打電話,偶爾雙休日能見到,他又沒來這裡找過我,我怎麼給你們介紹啊。我總不能到處宣揚我認識滕毅吧,不把我當神經病!”牧冶說著又轉頭看向付琳琳:“說起晨大名人,琳琳你那位不也是,你不也沒跟我們介紹過。不過最近你怎麼了,二個星期了你怎麼也沒約會啊?”
付琳琳聽到牧冶的話,表情不知道是沮喪還是悲傷:“我們分手了,我都快被嫉妒折磨瘋了,還好有阿冶這事轉移一下。”眾人大驚:“你,嫉妒?不都是你讓別人嫉妒的嗎?”付琳琳緩緩地說:“我,妒嫉的還是一個男人。交往了快一年七個月,我才知道華之江,他是個GAY。也不完全是GAY,應該算是雙性戀。但那天他跟我說,不是我不好,是性別不對,他愛的人死了,他永遠也不能忘記。而且這麼長時間來,他對女人的新鮮感已經過去了。我爭不過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死人。不過現在知道他不是死人了,那個人……就是滕毅。”
眾人訝然,一時不知如何安慰她。牧冶忽然記起週六時林昱推開付琳琳時說的話和自己眼角餘光掃到的琳琳臉上細微的變化,當時根本沒在意,原來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啊。牧冶低聲說:“我倒是一直都知道,滕毅是個玻璃。而且他長得很美,比女人還美。”
付琳琳忽然醒過神來:“唉,阿冶,說你呢,怎麼轉到我身上。”牧冶打著呵欠說:“不是還有一個顧暮衣嗎?為什麼一定是我?我欠覺,明天再說吧。”小悠張嘴想說什麼,田園按住了她:“那明天中午我約顧暮衣,你也來吧。”
失憶了?
牧冶到那間會議室的時候,只有田園四人在,連辛追他們都沒來。“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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