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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見裡菻接過,抽了兩把刀,一把遞給中原中也。
作為完全沒有接觸過任何家務的人,他對自己的水平毫無自覺。
而且月見裡菻掌握了百分百的荒霸吐,是個徹頭徹尾的法師,甚少鍛鍊身體,基本沒有肌肉控制可言。
中原中也更不用說,他尚在適應體內的汙濁,時不時暴動的能量經常使周圍的東西不受控制。
抱著哥哥什麼都會的念頭,中原中也偏頭看向兄長。
只見月見裡菻自信切掉兩端,再豎起來幾刀切掉「土豆皮」,圓滾滾的土豆被他切完只剩下中心的長方體。
中原中也成功被月見裡菻的杜拜刀法誤導。
中島敦抬頭看了眼驚得合不攏嘴。
「織、織田。」小孩顧不上濕漉漉的手,連忙去拽現場唯一靠譜大人的衣角。
「怎麼……了、」織田作之助一轉頭,哽了哽猶疑吐出最後一個音節。
兩雙毫無自覺的藍瞳同時轉向他,四隻眼睛同時寫滿小問號。
織田作之助當即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往沒端出去的點心盆裡抓了一大把糖分別塞進一大一小的手心。
「你們還是去客廳看電視吧。」
掌握廚勺的人才是老大,月見裡菻和中原中也不明所以,但乖乖捧著糖果坐到客廳沙發上。
不一會兒,熱騰騰的咖哩飯端上桌,中原中也眼睛一亮。
實驗室只使用營養液,他從沒嘗過正常飯菜。
一口辣咖哩下去,他辣得滿臉通紅,月見裡菻把提前準備好的冰水遞給他。
「中原先生,一直有一件事想聯絡您。」織田作之助突然放下勺子,鄭重把手放在膝蓋上。
三人同時看向他,中島敦以為織田作之助打算離開,更是嚇得飯都不吃了。
「早在之前,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我決定和敦共同生活,而不是作為一份工作,當然我目前無法辦理手續。」
看起來老成其實才十五歲的織田作之助接著說道,「這是中原先生的卡,自第三個月後沒有支取過了,去年我找了份工作,已經補齊了之前的花銷。」
他將黑卡推過去,「多謝中原先生,我找到了新的生活方式,現在想正式辭去中原先生的工作。」
織田作之助頗帶歉意地躬身。
月見裡菻看了眼屬於五條悟的黑卡,收回兜裡。
就算織田作之助不說,他同樣打算用自己的工資卡換掉他手裡的黑卡,找機會還回去。
「好。」月見裡菻點了點頭。
「果然,中原先生很好說話。」織田作之助感嘆道。
看上去冷冰冰的青年其實意外的柔軟。
月見裡菻後知後覺問道:「你現在在哪裡工作?」
「港口黑手黨的底層打雜人員。」織田作之助撓撓頭髮。
他除了殺人沒有別的技能,兜兜轉轉回到了原點,相較其他,港口黑手黨的工作工資更高,也更適合他。
劇情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拐回去。月見裡菻吃了一口咖哩飯想到。
放下心的中島敦驚喜地哇了一聲,威風凜凜地舉起勺子,「原來中原先生也是黑手黨!我以後也要做超級厲害的黑手黨!」
「嗷嗚,織田!」
結果被家長敲了敲小腦袋,「還在幼稚園,說什麼黑手黨。」
中原中也想起皺巴巴的臭老頭,輕哼了一聲:「絕對要把老頭子從首領位置上踹下去。」
聞言,月見裡菻則認真地點點頭,承諾:「好。」
明明黑手黨是份危險的職業……
織田作之助抽了抽嘴角,一時間不知道是誰的教育出了問題。
月見裡菻看了眼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