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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孩看著,月見裡菻收斂了幾分邪性,難得帶上幾分禮貌,只是到了羂索耳中格外諷刺。
「呵、死亡?沒有人能給我帶來死亡,我的生得術式……」
羂索正欲反駁,感知了一遍體內的術式,蹤影全無。
他表情驟然凝固,一陣紅一陣綠,比虎杖悠仁圖畫課上的調色盤還精彩。
月見裡菻大笑著鼓掌,催促道:「你的生得術式是什麼?快讓我領教領教。」
怒極的羂索靈光乍現,捉住回憶碎片,過去唯一出現紕漏的地方只可能是……
「庫、洛、洛!」他死死咬緊牙關,一字一字從牙縫裡蹦出來。
「恭喜恭喜!老古董的腦子果然不好使,現在知道不算太晚。」月見裡菻三人欣賞著羂索失控的表情。
如果五條悟在這兒,絕對當場掏出手機連拍幾十張,回去在辦公室裡裱著掛起來。
「他背後的勢力不是好相與的存在,你與他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能回到這裡你又付出了什麼代價?」
羂索的眼裡淬了毒,還不忘離間二人。
「他的聖典名為『盜賊的極意』,這麼說你應該明白了吧?」月見裡菻聳了聳肩。
「至於我付出了什麼,與你何干?」
聽到名字的一瞬間,羂索瞳孔緊縮。
也就是說,庫洛洛不是除掉他的術式,而是偷走了他的術式!
「既然你猶豫不決,那我替你決定了。」月見裡菻瞥了一眼夏油傑,對方收到訊號,讓駐守宮澤縣的詛咒師張開結界——只禁止羂索一個人離開的結界。
脹相早已按捺不住沖了上去,「超新星!」
羂索一方的詛咒師們看到夏油傑和月見裡菻標誌性的袍子和六眼,當即想跑路不幹了,一個教主、一個殺神,這怎麼打?
由於只剩了一條命,羂索打起架來束手束腳,又不肯放棄虎杖悠仁,只好不斷拿詛咒師擋槍。
就在他喪心病狂拿出詛咒之王的手指,意圖塞到虎杖悠仁胃裡,脹相急了眼。
虎杖悠仁感覺束縛自己的力量稍稍褪去,像條小魚逮著縫隙鑽出來。
小短腿幾步衝到看起來最不好惹的白髮男人跟前,抱住腿不撒手,琥珀色的眸子氣鼓鼓瞪著自顧不暇的羂索。
戰鬥中的脹相忍不住分心去看虎杖悠仁,面無表情的臉上隱約有些委屈。
羂索死得悄無聲息,連一點水花都沒揚起來。
沒了咒力支撐,被羂索佔據身體的咒術師,腦殼像椰子一樣掀開掉在地上,露出乾癟萎縮的腦花。
月見裡菻提前捂住小孩撲閃撲閃的眼睛,免得他被嚇到。
夏油傑蹲在腦花旁邊一臉複雜。
「怎麼了?」月見裡菻問道。
「太容易了,有些不真實。像遊戲一樣拿著攻略通關的感覺。」 夏油傑說道。
月見裡菻隱秘地勾了勾嘴角,側頭只見脹相小心翼翼地蹲在虎杖悠仁身邊。
「我、我是脹相。」你的大哥。
脹相眼巴巴地對上小孩水潤水潤的眼神,琥珀色的雙瞳像粘稠的蜂蜜,粘住了脹相,結結巴巴說不完整。
眼神好兇的大哥哥。
虎杖悠仁咬了咬下唇,往月見裡菻身後鑽了鑽,被他一把撈起來。
小孩驚呼一聲,咯咯笑著摟住他的脖子。
引得脹相眼神幽暗,盯著月見裡菻緊緊不放。
「大哥哥你好,謝謝你救了我。」虎杖悠仁扒住月見裡菻的肩膀探頭。
脹相長了長嘴,不知道怎麼跟小孩解釋兩人的關係。
雖然你的媽媽和我的爸爸不是同一個人,但我們其實是親兄弟。並且剛剛死掉的是你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