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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伏黑惠才是伏黑家的掌握生殺大權的人。
懶得工作的天與暴君日常從兒子口袋裡掏生活費,好去小鋼珠店逍遙快樂。
偶爾月見裡菻接到來自橫濱的電話,小孩稚嫩平淡的聲線裡帶著一絲委屈。
他能想像伏黑惠踮腳踩著板凳,一覺醒來發現家裡一週的買菜錢和便宜爹一起失蹤的崩潰感。
「甚爾眼裡只有兩則信條,一、錢;二、武力。惠努力修煉打服他就行啦。」月見裡菻替他「出謀劃策」。
隔壁的中島敦和織田作之助對這種家庭模式極為好奇,關心了小鄰居以後,兩人不約而同走上了譴責啃小族伏黑甚爾的道路。
「不介意的話,來我家吃晚飯吧。」織田作之助鄭重邀約。
「織田,不要咖哩飯。」中島敦皺起小臉。
「那也不要茶泡飯。」織田作之助想了想說道。
「成交。」
至於為什麼當初月見裡菻給織田作之助的卡沒有失效?
因為他給的是五條悟的副卡。
五條悟絲毫不知道自己在橫濱養了一大一小,這一個月他忙著釐清家主事務,包括要求出席高層會議的席位。
接觸後,他深刻感受到表象之下的冰山,比如高層與御三家思考的角度從來不是祓除咒靈,更不是降低咒術師死亡率等有意義的事情。
每一次表決,是否觸及某一方的利益永遠排在首位。
御三家是一個整體,高層又分幾個利益體,而咒術師呢?
僅僅工具而已。
五條悟不免生出爛橘子竟然把持上層如此之久的噁心感。
「悟最近一直琢磨著一次性端掉高層。」夜蛾正道說道。
「悟雖然牴觸正論,但絕對不會動搖的人也是他。」夏油傑不意外。
「正好,不用額外想禮物賠禮道歉了。」月見裡菻挑眉。
夏油傑瞥了「五條悟」一眼,他可不認為這傢伙真心想過抱歉。
不過他們都預設這傢伙的選擇,五條悟的道路只能由五條悟走。
「那麼,現在請校長『有事外出』。」月見裡菻比了個手勢。
夜蛾正道無奈,「注意好分寸。別嚇到學生們。」
「知道了知道了。」月見裡菻擺擺手,「傑,開始吧。」
聽他叫自己果然不太適應,夏油傑向夜蛾正道點點頭,想道。
他和悟曾出過一次任務,收回特級咒物並封鎖入天元的結界,咒物上留有兩人的咒力殘穢。鎖定殘穢後,結界時刻變動方位便不難解決了。
兩人動作很快,所謂的守衛壓根攔不住人。
「撤退。」四個方向不約而同有入侵者,月見裡菻提醒道。
夏油傑點點頭,在小隊接近前離開。
「先受肉哪個?」
「從第一個開始吧,九相圖的第一位,脹相。」月見裡菻挑出特級咒物中最完整的一個,給詛咒師餵了下去。
詛咒師垂死病中驚坐起,瘋狂開始扣喉嚨。
月見裡菻不耐煩,一腳踩住他的頭顱,「不是毒藥,我們可沒有殺了人、再剝皮抽骨做成傢俱的愛好。」
不一會兒,詛咒師的肉身開始改變,一個高大的黑髮男子撐起上身,抬頭看向兩人,神色冷漠。
月見裡菻蹲下來,與他對視。
「你的名字。」
「脹相。」頭頂兩個揪的男人淡淡回答。
「第二個問題,你有幾個兄弟。」月見裡菻緊緊盯著他的眼睛。
涉及到脹相的兄弟,他的瞳孔閃爍了一下,篤定地說,「八個。」
「看上去心智健全……那麼剩下的幾個是更為劣質的實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