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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事肯定是板上釘釘的,“爸爸,你拿這個嚇唬誰呢?”
許達均笑道,“我不嚇唬你,不過,我在逗你玩呢。遺囑什麼的是不會有變化的,有變化的是我們,我決定了,說給你首飾什麼的都作廢,而且我會登報,和你劃清關係。”
程一錦看向陸雅茹,只見她神色淡然,一副事不關己的坐在許達均身邊。
好好好,我看你得意多久!
正月初七,幾張本地主要報紙都在頭版的位置上登著宣告,許達均與程一錦脫離父女關係,自即日起各不相干。
姚含章拿著報紙找張遙,張遙便把程一錦大年初一的向繼母索要財物的事講了。
“你這孩子,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同媽媽講?”
“這是人家的家務事,關咱們什麼事呀?”
姚含章嘆口氣。
去年,張遙在德國,只簡單的在電話裡告訴父母自己訂婚了。第二天,一個叫程一錦的人就打來電話,說是張遙未婚妻的母親,也在上海,請姚含章出去談談。
姚含章去了之後,程一錦就自報家門,說是許達均的長女,方芳是許達均的外孫女。
姚含章對此非常的意外。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張遙並不是那種熱衷權勢的人,但他提起訂婚時的態度卻令人擔心,究竟為什麼,兒子要急匆匆的訂婚,這是個迷。但既然訂婚了,女方家又是非常有權勢的人家,想到自己一家初來上海,人脈當然是越多越好的,當下表明自己夫妻的身份。
程一錦一聽說對方是新任的副市長,態度由最開始的趾高氣揚立即變成了熱情親切……
透過幾次接觸,姚含章對方芳一家的感覺總體上講並不好,方芳的父親是一個學術派的科學家,人也很隨和,令她反感的是程一錦,看她為人處世非常的不靠譜,而且似乎和家裡不和,——這點從許達均壽宴的時候可見一斑,她並不像自己聲稱的在許家有多高的地位,也一點都不得老爺子的青眼。
但無論如何,姚含章都沒想到她同家裡居然鬧得這樣僵,——唉,想到初見方芳時,她挺著大肚子,那時,姚含章就知道了傻兒子訂婚的真相。
張遙一點都不愛方芳,甚至都談不上喜歡。他們在飛機上的偶遇完全是上帝開的玩笑。方芳知道張遙是在慕尼黑大學,之後也找過張遙幾次,但是張遙對她都不大理睬,或者說是敬而遠之,方芳見張遙根本不念同鄉之情,也就少了親近的想法。
事情的變化就是在去年,張遙的畢業論文獲獎,一些朋友們為張遙辦了一個party,方芳意外的出現在party上,那天張遙喝了不少酒,清醒來的時候,發現和方芳“坦誠”的躺在一起,方芳笑說終於把他給睡了,請他不要有負擔。沒想到,一個多月之後,方芳來找他,說懷孕了,怎麼辦?只能選擇負責任。
方芳當然很高興了,馬上就搬到張遙的公寓裡。於是張遙痛苦的生活拉開序幕,先是他在國內女友寄來的禮物信件等等被方芳一古惱兒的燒了,然後說要和張遙回國去為外公祝壽,臨行的時候又說自己有事,讓張遙一個人回上海——這些都沒什麼,當張遙比預定的日期提前返回德國,公寓的門是反鎖的,他敲了半天,來開門的居然是一個金髮碧眼的白人,開門之後,那人都不打招呼的走了,方芳在房間裡衣著很整齊,但頭髮很凌亂,還不等張遙說什麼,方芳卻道,“我能幹什麼?都大肚子了難道還能搞七搞八的?也值得你提前回來捉姦麼?”
張遙氣得轉身就走。
本來張遙打算畢業之後就回國,但方芳不同意,她要把孩子生在德國,她要張遙在德國工作,然後兩個人轉入德國籍……
張遙在同學那裡住了些日子,方芳來找他,張遙同她談,“咱們不適合在一起,分手吧,孩子你要生的話,我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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