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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隊長索盤囂張的用木槍向教導營的軍官們挑戰,幾個陸軍中學畢業受過正規軍事教育的軍官不服氣,紛紛上前應戰。
對抗的結果是壓倒性的,索盤用前端裹著石灰包的木槍將對手一一挑翻,軍官們簇新的軍服粘滿了白色石灰,臉上更是像從麵缸裡撈出來一般,白濛濛的一片。
索盤感覺一對一不過癮,一招手示意三個軍官一起上,被打出真火的教導營軍官,也不講究什麼規矩,三人同時挺著木槍擺開了圍攻的架勢。索盤槍頭輕輕的虛晃,一個軍官中計,用盡全身力氣紮了過來,恨不得一下子把老頭捅個對穿。索盤只是輕微的一側身,木槍貼著腰間滑過,隨即他用腳一勾,軍官失去重心摔了個狗啃泥。另外兩個軍官同時動手,索盤用木槍隔開一個,然後將插在武裝帶上的戈戈裡彎刀拽了出去,用刀背狠狠的劈倒了一個,然後輕快的轉身,又一槍挑翻了最後一個對手。
從靶場附近的山道上,以連為單位的山地攻防演習結果也出來了,手臂扎著包毛巾被宣判為死亡的安徽**軍,成群結隊灰溜溜的跑步回靶場,身後則是一群神情肅穆的廓爾喀人。
刺殺、射擊、分隊演習,廓爾喀衛隊以壓倒性的優勢完勝???這還是在訓練場上,如果換了炮火紛飛的戰場,安徽**軍的這些菜鳥肯定要被身經百戰的廓爾喀人秒殺。
安徽**軍也算是開了眼了,尤其是山地分隊演習中,廓爾喀人把嶄新的皮靴脫下來掛在腰間,然後光著腳在怪石嶙峋的山路上飛奔,跑起來精銳比在平地還快,讓人感覺他們前一刻還在眼前,一眨眼就跑到自己背後了。那些令安徽**軍計程車兵認為是不可能攀登的絕壁,對於自小在喜馬拉雅山長大的廓爾喀人來說,比走平路還要習慣。有的人甚至從頭到尾腳都沒沾地,一直攀著樹枝蕩過來的,安徽**軍計程車兵都看傻了眼,這是人嗎?分明是一群山猴子成了精
一向自詡精銳的安徽**軍徹底被打服了,同時很多人心底也油然升起了懼意,洋兵如此厲害,自己恐怕怎麼練都難以達到他們的水平。
顧麻子臉被臊的通紅,剛開始他是有些看不起這些身高普遍不足一米六的矮子,還對手下說要好好教訓一下這些武大郎的後裔,結果動起真格的,才發現這些矮子有多麼可怕。
顧麻子守衛安慶城有功,升為教導營的營長,結果剛一上任就被人打的威風掃地,氣的他七竅生煙。
柴東亮也看出了分別,教導營官兵普遍鬥志昂揚但是偏於浮躁,還沒動手就嗷嗷直叫,而廓爾喀衛隊幾乎人人面無表情,從頭至尾安靜的沒一句話。
靜若處子,動如脫兔
自打頭一次見到廓爾喀人至今,他們好像只有開飯的時候有說有笑,平時每個人都幾乎不出聲。
每天只能聽見索盤衛隊長用沙啞的嗓音喊著口號,而其他人就像是三百個啞巴。彼此交談的時候,也是壓低聲音從來不會干擾到其他戰友。
久經訓練又身經百戰的精銳,真不是一般軍隊能比的。除了他們英勇善戰的民族性格之外,英國人系統而有針對性的訓練更是重要的原因。
隨著一聲集合的軍號,灰頭土臉的教導營被召集了起來,臉上再不見平日的自信和驕狂,代之以深深的頹喪。
柴東亮手裡拿著馬鞭,從隊伍前面走過,眼裡滿是挑剔的目光,所有士兵都下意識的躲避著他的眼光,不願意和他對視。
“服了嗎?”柴東亮大聲問道。
“服了。”
“服。”
“不服不行。”
教導營的回答稀稀拉拉,顯得很不服氣卻又很沒戰勝對手的底氣。
“你們看清楚了,你們對面的這些廓爾喀戰士原先就是英軍,海上稱為霸主但是陸軍只是二流的大英帝國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