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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被嚇的軟癱了,被他脫掉衣服任意的蹂躪,旁邊兩個士兵按著一個淚流滿面的年輕人,把總一邊發洩著自己過剩的荷爾蒙,一邊對年輕人道:“小子,學著點,不要錢給你上一課,還不謝謝我。
幾個辮子軍計程車兵依次發洩完了獸性,用床單裹著搶來的財物鬨笑著離去,把總將**的褻衣揣在懷裡,戀戀不捨的在她胸部又擰了一把,方才揚長而去。
**兩眼發直,連衣服都沒穿,就走出了房門,年輕人急忙問道:“秀,你去哪裡?外面那麼亂”
**突然嗷的一聲嚎叫起來,一口咬在年輕人的手臂上,年輕人吃痛猛的掙脫了妻子的嘴,手臂上鮮血淋漓。**像瘋狂的母獸衝進了後院,年輕人驚醒過來,急忙去追,只聽見井邊傳來“噗通”一聲。
年輕人頓時腿腳軟了,蹲在地上抱頭痛哭:“我是個畜生啊怎麼死的不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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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們,給老子賣點力氣,打下安慶銀子隨便往家搬啊李都督有令,府庫的存銀歸咱江西都督府,民間搶來的都是你們的”江西民軍第一鎮統治黃煥章坐在滑竿上,給路上計程車兵打氣。
“這些安徽佬在南京就欺負咱們兄弟,殺了咱們江西人還朝咱們弟兄身上潑髒水,這次不能清饒了他們”
“對,打進安慶城好好的出這口惡氣”
民軍被大雨淋的有些低落計程車氣又重新被鼓舞了起來。江西民軍和安徽**軍在南京發生的衝突早已被傳的沸沸揚揚,江西人普遍感覺不忿。民軍的裝備差不說,軍餉更是已經三個月都發不出來了,而安徽**軍吃的好穿的好軍餉也不缺。這也就罷了,安徽**軍還在南京街頭維持治安,斷了民軍打秋風的財路。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何足道趁機找到了黃煥章,倆人一拍即合,打算趁安徽**軍第一團還在南京,安慶城防空虛的空當,一舉拿下安慶。
“何大人,這安慶城裡真的只有八百兵?你可不要哄我啊”越是臨近安慶,黃煥章的心裡就越感覺沒底。
何足道打扮成馬弁的樣子,雨水順著斗笠往下淌,他壓低聲音道:“黃爺放心,若有半點差池,你砍了我腦袋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這會兒淮上軍的張匯韜也應該快到安慶北門了,他那裡起碼是五千人,您這裡還有五千,一萬人南北夾攻,安慶城裡就八百人怎麼抵擋?”
黃煥章點了點頭,心裡卻暗暗盤算,這次出兵安慶,他是冒用了江西都督府的名義,偽稱是李烈鈞的命令,只要打下了安慶,把府庫裡的金銀一搬走,自己就扔了這身軍裝,跑到上海、天津或者是大連的租界去當個富家翁。至於將來柴東亮去找李烈鈞的麻煩,那就不在自己考慮的範圍之內了。
提著腦袋當兵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發財嘛
“何大人,這次你當了安徽都督,今後可別忘了我,還望何大人多多提攜小弟”黃煥章繼續和何足道打哈哈,心裡卻暗暗好笑。
何足道志得意滿的仰著頭道:“那是自然,苟富貴毋相忘嘛”
脖子一揚,一陣風吹走了斗笠,豆大的雨點劈里啪啦的打了下來,何足道頓時就成了落湯雞,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黃煥章打心眼裡就不相信,僅憑著訾議局彈劾就能把柴東亮搞掉,難道柴東亮手裡的四千安徽**軍都是吃素的?
按說何足道也是在官場泡老的油條了,怎麼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唯一的解釋就是利令智昏,被都督的位置燒的頭腦發脹了
不過他也不願意說破,目前還有用得到何足道的地方。等把安慶各個衙門的銀子掏乾淨之後,黃煥章就要腳底抹油溜之乎也
至於將來柴東亮會把何足道蒸了還是煮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