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頁(第1/2 頁)

程簌擺手：&ldo;可別，我有家室的。&rdo;

&ldo;那你是嘲弄我還沒把棠未息追到手呢?&rdo;穆常影覷了一眼好友隨身帶過來的公文包，&ldo;讓你查的人查得如何了?&rdo;

&ldo;早查好了，不是啥難事。&rdo;程簌擱下酒杯，側身從公文包裡抽出沓裝訂好的a4紙，&ldo;我翻了翻，這葉姓姑娘有些難以啟齒的遭遇，導致她可能精神出現了問題。&rdo;

穆常影接過那沓紙，紙上的字密密麻麻，他一目十行，大致瞭解了葉菀的家庭背景，最後把焦點著重放在後幾張紙上。

葉菀曾就讀於市裡一個&ldo;聞名遐邇&rdo;的職中，如此形容它，是因為這學校的學生多愛好尋釁滋事，校內紀律混亂，幾年前還因群毆事件鬧出人命而上了新聞。

葉菀高二的時候輟了學，這事在當時被校內人傳得沸沸揚揚，說是她得罪了學校裡幾個小太妹，其中一個小太妹找了個校外人進來把葉菀給搞了，就在體育器材室裡。

原本這事就這麼算了，誰知葉菀後來伺機報復，把那找人來搞她的小太妹捅傷了。這件事後來沒被鬧大，實際上是學校把事情壓了下來，只讓鬧事的雙方私下解決，畢竟鬧到上面去的話誰都負有責任，只能不了了之，葉菀乾脆也輟了學。

穆常影翻到下一頁紙，紙上葉菀的照片和前期的學生照已然大相逕庭了。

輟學後，葉菀去了家沐足館當洗腳妹。這個行業對於女性來說其實並不友好，有些惹不得的客人臨時需要特殊服務，這時候技師便不得不被迫加鍾接客。

資料裡附有幾張錄影截圖，畫面並不清晰，像是一個女人只圍著浴巾在空地上手舞足蹈。

&ldo;這是什麼?&rdo;穆常影問。

程簌笑了一下，給穆常影的空杯滿上酒：&ldo;那個沐足館後來把葉菀辭了，據說是覺得她精神有問題。這幾張圖是她在沐足館大堂發瘋的照片，那兒的工作人員說她當時被某個客人趕了出來，邊喝醉似的在大堂裡起舞，嘴裡還念念有詞。&rdo;

&ldo;唸的什麼?&rdo;

&ldo;念著一個人的名字。&rdo;

&ldo;啪&rdo;的一聲，穆常影把整沓紙扔到茶几上。

他抓起酒杯猛灌了幾口，從程簌的眼神中，他已經猜測得出葉菀念著的是誰的名字。

想起那晚葉菀遠遠投來的目光，痴迷的，空洞的，陰森的……穆常影不禁為棠未息捏了一把汗。

&ldo;我這拿到了錄影，你要看嗎?&rdo;程簌說著就要掏手機，穆常影及時阻止了他：&ldo;不用。&rdo;

他開了瓶新酒，懶得倒杯裡了，便直接對嘴喝。半瓶酒下去，他抹了下唇角，神色突然變得狠戾，燈光像照不進他沉黑色的眸子裡。

&ldo;不夠，遠遠不夠。&rdo;

&ldo;什麼不夠?&rdo;

&ldo;這些資料還不夠。&rdo;穆常影捏著酒瓶，嘴裡撥出一口酒氣，&ldo;我要知道棠未息為什麼怕她，怕到雙腳發軟，怕到不敢回頭望她。&rdo;

程簌搖搖頭，奪去穆常影手中的酒瓶：&ldo;你在棠未息身上栽得真夠徹底，我都要懷疑這是不是你本尊了。&rdo;他摸出錢包，從放卡片的夾層中抽出一個銀行卡，&ldo;差點忘了，棠未息讓我把這個還給你。&rdo;

他把卡塞進穆常影手裡，沒想到對方的眼神更狠了：&ldo;這算什麼?!&rdo;

&ldo;我還想問你呢，他只讓我把這還給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