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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去臨津是怎麼回事?&rdo;看的出她情緒很不穩,越浩只有耐著性子,一點點地問。
&ldo;因為忽然有筆大生意,是臨津的。可是……我們從來沒有跟臨津那邊的人做過生意,怎麼可能第一次就那麼大,肯……肯定有詐。泗叔不會不知道,我知道那個叫徐瓷的想利用我對付你,泗叔一定是不想我出事,所以明知山有虎,還偏要去。&rdo;
聞言,越浩輕震了下,小心翼翼地問&ldo;你知道徐瓷的事了?&rdo;
&ldo;不知道,我只知道這男人惹到我了,他觸了我的底線,我會讓他很慘。&rdo;夕蘊很坦率,她雖然很好奇徐瓷究竟是什麼人,但她不想問,這個時候也確實不適合問。只要清楚對方是敵人就好,其他的,不重要了。
&ldo;不要胡鬧!天大的事,有我。&rdo;
夕蘊仰起頭,痴痴地看著他,睫毛上還有些濕潤,片刻後,她破涕而笑:&ldo;你是不是也跟夏影說過這句話?&rdo;
&ldo;說過。&rdo;越浩回得很坦白,他能明顯地感覺到懷裡女子的身子僵了僵,臉上閃過一絲失落。他不自覺地笑出了聲,又補充了句:&ldo;不過心境、感情都是不同的。&rdo;
&ldo;為什麼不同?&rdo;難得聽到他說這種話,夕蘊咄咄逼人地追問,不願放過逼他&ldo;招供&rdo;的機會。
可惜,展越浩卻開始惜字如金了,無論她怎麼磨,他始終只拋給她一句:&ldo;我累了,要休息會,不要鬧……&rdo;
~﹡~﹡~﹡~﹡~﹡~﹡~﹡~〖。安思源。〗~﹡~﹡~﹡~﹡~﹡~﹡~﹡~
展越浩興許是真的很累了,那晚他夜宿在東園,睡得很早、很沉,一直緊緊抱著夕蘊。
可卻在天還沒亮時,就出門了,未曾留下隻字片語。
夕蘊一直假寐著,偷偷將眼睛睜成一條fèng,看著越浩輕手輕腳地起身、穿衣、束髮。她知道他在臨走前,立在床邊看了她良久,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只在她額間印下一個吻。仲夏的夜,他的唇很涼,印在她心底是熱的。
最近的他一定會很忙吧?很久後,夕蘊嘆了口氣,起身,走到窗邊,看著窗外日出下的竹林。她覺得很無力,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麼,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
&ldo;大嫂,今天起得很早哦~&rdo;
窗外,竹林中,忽然傳來一道精神奕奕的招呼聲。夕蘊左右尋找了半晌,才在一堆竹子間找到了身著青衣的吳越,他正咧嘴沖她笑著。
&ldo;你也早,沒出去做善事嗎?&rdo;夕蘊微笑著,隨便找了個話題。
可吳越卻回答的很認真:&ldo;哦,時辰還沒到,大嫂要不要下來喝茶?&rdo;
&ldo;不了,我還想再睡會……&rdo;
&ldo;可是我有事想託你幫忙。&rdo;沒等她拒絕的話說完,吳越就笑著打斷了她。
夕蘊本能地想離他遠些,可又推託不了他的求助,畢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人,最後她還是糙糙梳洗了下跑去了竹林裡的亭子。
好在夕蘊慶幸自己沒有太多疑,還是來對了。原來吳越不過是又一次善心大發,剛好花滿樓有個新來的姑娘,早有了情郎,無奈父親嗜賭,還不起賭債就把她賣了。於是他們家這三少爺知情後坐不住了,打算出銀子把那個姑娘贖出來,可是人家那是處子,老鴇不願放,所以才想託她幫忙去說個人情回來。
可夕蘊怎麼也不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