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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上煙看了他一眼:“你的心好細!”
�他笑了笑:“這點眼光都沒有,怎麼樣寫小說喲!”
�他撣撣菸灰:“從找老婆角度看,她條件蠻不錯,家裡 老爹是老闆,少說也有幾百萬吧。人又長得清爽,家風蠻正, 不像丁雅莉那麼張揚風騷。好多人在打主意。比如對你不服 氣的那個衛誠。”
�他這樣一說我心裡又有點動了。
�胡文林說道:“你呢,其實誰都清楚,你這個人重感情 、講義氣,人又長得帥,還有點踏實。正經點的女孩都喜歡你 這樣的,就像射鵰裡頭的那個郭靖郭大俠。呵呵。”
�我也哈哈笑了。
�胡文林站起身:“當然你的事自己拿主意,弟兄夥的只 不過出出主意幫幫忙,反正不會害你。”
�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謝了。”
�一次,我出門去看了一個在漢口的老鄉,坐公汽時卻遇 上了丁雅莉。
�她喊了我一聲:“剛剛,搞什麼事去了?”
�我回頭看看是她,便笑了笑:“看了個老鄉。”
�她卻擠到我身邊悄聲問:“聽說你和虹虹在鬧意見呀? ”
�我沒做聲。
�她笑了:“我就曉得,你們長不了的。”
�我有點煩:“你聽哪個說的?”
�她鼻子輕輕哼了一下:“我猜的,而且肯定是你想甩了 她!”
�我看了她一眼。
�她借一次急剎車朝我身上靠了一下,胸前兩團渾圓的東 西抵住了我的胳膊,感覺中比虹虹的要大而堅實。
�真怪,這個時候怎麼居然和虹虹的比較起來了。
�我的臉上一下感到熱辣辣的,但下面居然一下起了反應 。
�她把我胳膊拉了一下:“個死剛剛,人家要倒了,也不 拉我一把,好沒風度!”
�一會兒,她笑了:“我曉得你為什麼事甩她!”
�我的呼吸一下急促起來。
�她那張紅紅嘴唇裡不知還要蹦出什麼讓人心驚肉跳的話 來。
�她輕聲說:“我和她是中學同學,她的底細我清楚,上 初中就被一個美術老師迷上了。後來她有半年時間沒上學。你 猜還能有麼事呀?”
�我冷冷地說道:“你說的我還不清楚,也不相信。再見 。”
�車已經到站了。
第七章 那小子的痛
�想起老父親揹著沉沉的擔子走山路賣菜,想起老人家面 朝黃土背朝天辛辛苦苦一輩子,想起他聽說我考上大學的高興 樣子,我喉頭髮澀,撲通一聲跪下:“爸,兒子回來晚了。 ”我悲慟的一聲哭喊,撕心裂肺,聲震病房。身後的人們哭聲 頓起。
我很難忘記那一天發生的很多事情,對我後來的一切來說 ,具有某種決定性的意義。
�先是寢室裡的肖胖子叫的我:“剛剛,快點,你家裡來 電話了,好像有急事。”
�我們學生寢室的電話分機就安在門口。
�我一接電話就聽到妹妹的聲音帶著哭腔,這讓我心底一 沉。
�“哥,快回來吧。爸他不行了。”
�我急忙問:“怎麼搞的,不是好好的嗎?”
�妹妹聽我著急,有些不知所措:“我也不清楚,昨天晚 上突然喊身上疼,送到縣醫院就已經不行了,醫院懷疑是肝癌 晚期。”
�我眼前一陣發黑,電話在手裡顫抖。
�是,沒錯。父親愛喝酒,老早就喊過右邊肝疼,有時還 呻吟幾聲。我早就勸他到醫院去檢查。他又心疼錢一直沒去醫 院看,只抓點中藥在吃,卻一直不見好。
�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