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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琴相合,搶奪親生兒子的心儀之人。
那萱姑娘畫舫之上似有丫鬟出來,委婉推辭,七皇子何等手段,執意相見一個小小丫鬟哪裡擋得住,無奈只得進了畫舫請萱姑娘出來,樓船緩緩起行,朝那畫舫靠去……上官漫不願再看下去,只稱累了,赫連瑜深深瞧她,她心頭紛亂只顧低頭,他終究一嘆。昭陽也再無心思看那萱姑娘長的如何,兩人便一同回了宮。
第二日宮裡便傳來訊息,封萱姑娘為柔妃,一進宮便位居四妃,僅次謝貴妃,當真史無前例,又聽聞赫連瑜一大早前去請求賜婚,因萱姑娘歇在乾坤殿,任他在殿外立了一早,皇帝竟未召見,眾人大譁。因冊封所需,何皇后命人查其祖藉,一無所獲,婉轉與皇帝提了其身份不明,皇帝竟斥何皇后“妒心可憎”,在鳳棲宮拂袖而去,更是令眾人目瞪口呆。
帝后一直伉儷情深,更不曾給過何皇后臉色,皇帝如此,讓眾人赫然看清這柔妃在皇帝心中分量,何皇后餘威猶在,其勢利已不是朝夕間便可拔得,謝皇后亦不可小覷,如今又多了一個柔妃,後宮妃嬪一時人心惶惶。
上官漫怕顧充媛多想,稍稍試探了幾句,並不見戚色,這才放下心來。
太子與那柔妃的事情早已眾人皆知,更曾經傳為佳話,眾人又把目光望向太子府,聽聞太子閉門不出,亦無任何表示。
棋社開放期間,積下不少銀兩,均存放在寒爺名下的錢莊,幾人暗地籌備,正值用錢之際,便想提些銀兩,變換成錢票,本來只需寒爺一句話,並不是什麼難事,自昨日相見,她越覺不如不見,便親自去了錢莊。
交了秘匙,掌櫃只抬眼瞧她一眼,笑道:“公子一時要這麼大的數目,小的還需進去週轉。請公子稍等。”轉身進了內室。
那秘匙是寒爺親自交與她,自與別人的不同,因此那掌櫃一見之下,不敢拿主意,只讓上官漫在大堂裡稍作歇息,偷偷報了上去。
林平前來報信,便聽道之在裡面道:“傳聞赫連瑜與昭陽公主婚事將近,那女子與他頗是親暱,說不定便是那昭陽公主,顧公子既是她的妹妹,自然也是位帝姬,若當真如此,亡國之仇未報,主子需殺了她以洩眾人之恨。”
只聞寒爺陡然一聲:“夠了!”便是揮盞之聲,隨後一陣靜默,道之黑著臉退出房來,林平納悶不解,那顧公子明明是個男子,怎就成了“妹妹”。本想問一聲,瞧見道之的臉色,忙噤聲。
忽聞寒爺疲倦的一聲:“是林平麼?”
他忙答:“是。”
“我倦了,有什麼事隔日再說吧。”
林平捧著秘匙,在門外躊躇不定,廊下雕廊畫棟上懸著一隻鳥籠,也不知什麼鳥,叫的人心裡煩,林平抓耳撓腮,總覺此事對寒爺來說定是極重要的,乾澀開口:“寒爺,是顧公子拿了秘匙到錢莊去銀兩,數目極大,屬下不敢私自允她,前來稟報寒爺。”
門內頓了一頓,許久才道:“進來吧。”
上官漫等了許久不見人來,大約已經猜到,因此林平前來請她時並不驚詫。一路峰迴路轉的曲廊幽庭便是寒爺的書房,林平通稟後徑自退去。
室內光線晦暗,幾縷日光投到綃白窗上,地面斑駁的暗影,逆光中之間一人影盤膝倚坐於矮榻之上,執杯自飲,窗前清涼的光線映著他半張臉,俊美儒雅的臉卻流露不曾見過的清冷孤傲,榻下是燒的火紅的炭盆,火星四濺,零星幾個火星濺到袍角,他卻似眼中只有酒,只有杯。
這樣的寒爺,讓上官漫想起深藏於黑暗中的獸,帶著幾絲危險氣息。
不禁立在門口,動也未動,寒爺突道:“關門。”她心裡竟莫名泛起一絲緊張懼意,並不遲疑,輕輕關好門,室內頓又暗下來,她步子極輕,走路無聲,才突然發現四下裡傢俱擺設均是前朝遺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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