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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但自從傷悲開始浸透進入身體後,連“快樂一點”都稍顯得困難了。
火一點點的小了,我連忙起個身,撿起幾個枯樹枝,並將它們折斷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火堆上,看著那一點點燃上來的火焰,突然像是在欣賞一段精彩表演的入了神,直到火焰大到有點燒臉的時候,才緩過神來,摸了摸發燙的臉,重新又坐到那塊石頭上。
“我們這次是要去?”我打破沉默地問道。
趕了近一天的路程,事實上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我為什麼在這條路上奔騰,又要往何處,這一天她都急得很,頻頻讓我到嘴的話都被那飛快的身影給嚥了回去,直到現在,實在覺得氣氛有點僵才又問了出來,我眼神移了過來,看著她。
她也一樣顯得很冷靜,眼看著我,沒有躲閃,說道:“去傳說中的‘神秘之境’尋那‘烈焰冰晶’”。
“神秘之境?”我好奇的問著。
顯然她也不甚明瞭,只淡淡的說了一句“大致是在東方,古書《冷月》中也只記載了大概位置”。
這無異於大海撈針,東方這麼大,到哪去找,是陸地還是海洋也未可知?甚至連些許能得知地點的徵兆都沒有,選擇來尋找,依據的不是線索,而只能是機緣了。
但這個詞又參雜了這麼多神秘元素在裡面,只因一切都說不準,興許這三個月裡都會徒勞無功,又興許明天就可以找到。唯獨卻只有“急不得”,一急,那機緣也像怕遇上害死病般的躲了起來,遍尋不著。倒不是老天天生就愛與人作對,而是任何事物似乎都有一個“親厚度”在,“機緣”也愛那些“歡喜人”,討厭那些“愁眉臉”,“機緣”只喜歡錦上添花,不喜歡雪中送炭,更不喜歡苦水倒得自己一身,還得換一副臉孔去曬太陽。
這似乎是歪理,但總歸有個“理”字在!也就離那所謂的道理近了不少,說不準還真是鄰居!只是我們平常想彎了而已。
想雖是這麼想,但表達時不免就得內斂不少了,畢竟我也不想純成“道理人”,我們只愛聽故事,最好還能深入淺出,簡單易懂。
可我不是個會講故事的高手,因而人緣還真一般,特別是當面對一個和自己有著不清不楚關係,此刻正處在尷尬之中的女人時,更是如此。許多到嘴的話也打不破橫亙在我與她之間的無言氣柱,偏又不想繞個彎。
沉默了一會,好大一陣不自在後,才下定決心今天一定得戳破這層窗戶紙,要不然接下來的三個月還得這般相處,著實難受。於是,我率先開了口:“你上次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問完一會後,才把低著看地的頭抬起對望上了她,她顯然早就在望著我了,當我一碰上她的眼神時,依然平靜無波的在想什麼。
似是想的多了,一時收不住回憶,憶得久了,又無從說起似的,停愣了好一會,依舊無言,我從來就不是個不會發脾氣的人,儘管平時溫和著,當久想知道的事,依舊得不到答案,著急就會爬上心頭,借而心裡就會變得很亂,像螞蟻在爬動般的坐不住。起身的我,扔掉手中的枯枝,大胯步的就來到了她身邊,也像當初她對待我般的,就將她的脖子掐在了手中,說道:“以前的你到哪去了?”狠狠地看著她,但我多想她立馬一個反身就將我給掐住,然後對我說:“你敢”,我寧願她那樣也好過此刻這般,不會見著她就好像有一個人在時刻提醒我,是我的錯,是我讓這一切都發生了變化,她的沉默像是無聲的在懲罰我一樣,與其這樣,我寧願被她折磨,至少那樣會讓我更熟悉與她的相處,也會讓我覺得自己沒那麼大罪過。
“你是在懲罰我嗎?”我哽咽著向她說著,她沒如我預想的反駁,反而在我手裡一動不動,我沒想過她真會這麼平靜,‘是料準我不會對她怎樣?還是就這麼死在我手上對她而言也挺好?’我不甘心著,在手上不由的暗加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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