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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小、緊得不能再緊的貼身肚兜。最要命的是,這件肚兜竟然是月白色的,與她細嫩柔滑的肌膚一般無二,她整個人猛一看就像是赤裸的。
此時雖然天色漸晚,但是夕陽的光輝還是將她每一寸肌膚照得清清楚楚,葉瀚揚又離得這麼近,幾乎可說是貼著她的身子,一望之下,簡直要窒息了。
她的俏臉,她的鎖骨,她的香肩,她的豐滿柔軟的酥胸和充滿彈性的纖細腰肢,隨便哪一處都可以輕易埋葬任何男人。此刻她的左手正扯著那細細的肚兜綁帶,似乎隨時都會把它扯斷,道:“你是自己來拿,還是要我……要我餵給你吃?”她的聲音溫柔如湖水,嬌羞如新娘,別樣動人。
杭語薇本來就是絕色的美人,葉瀚揚在那間破廟裡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就已經感到想要收攝心神不易了。那時她並沒刻意施展媚功,此時有意為之,他更加不敢看她,只得看著湖水,平靜一下心緒,才道:“入夜後山間會變得很冷,我勸你還是把衣服穿起來。”
杭語薇嘆了口氣,道:“我也是沒辦法的呀!你不知道女人被逼到絕境的時候,通常只有脫衣服這一個法子麼,千百年來都是如此,千百年後也不會改變。”
葉瀚揚道:“你把解藥給我,我保證不為難你。”
杭語薇道:“除非你告訴我,你是怎樣壓制情人發的毒性發作的,否則有本事你就從我身上搜,不過我要提醒你,我隨身帶的藥不下二十種,吃錯了任何一種都會要命的。”
葉瀚揚冷笑道:“你想要環碧小築的內功心法,簡直做夢!”
杭語薇道:“你愛說不說。”她實在很好奇,什麼樣的內功心法能夠使情人發的毒性被壓制這麼久,而且絲毫不影響葉瀚揚施展武功,是以非要弄個明白不可。
葉瀚揚道:“你難道不怕我死前一掌打死你!”
杭語薇哼道:“反正我現在沒穿衣服,若是我們死在一起,你猜江湖上那些長舌婦們會怎麼說?說環碧小築百年來最年輕有為的掌門人死在女人小肚子上了麼?更何況那毒發作起來,你便不一定是我的對手了。”
葉瀚揚的手心不覺出汗。無疑杭語薇說的每句話都擊中他的軟肋。他忽然覺得,作為一個顯赫家族的掌門人,有時候會受到很多因素的制約,有些你很想去做的事情,卻偏偏不能做。
杭語薇看出自己的辦法奏效,於是靠在他懷裡,貼著他的胸膛輕輕扭動著身體,低低地道:“你若是告訴我,我絕不告訴別人,我還會陪你,陪你……”她故意說了一半話,然後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他。
她什麼都不用說了,葉瀚揚已經滿頭大汗,並且覺得身體裡有一團火在橫衝直撞。他深吸一口氣,突然擰著杭語薇的手臂,將她遠遠拋了出去。
直到落入湖中,杭語薇因驚訝而張大的嘴巴都沒合上。
她只聽到葉瀚揚說了句“你走吧”。
這三個字說得十分平靜,也十分禮貌,就像送走一位不太相熟的客人一樣。她浮出水面,見葉瀚揚又已盤膝坐下,臉色卻變得很難看,看來情人發的毒性已經發作,而他正在憑內力與之對抗。
她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很特別。不光是因為他拒絕了自己,還放自己走,更是因為他對待死亡的態度,竟然如此冷靜,冷靜得一點也不像他這個年紀的人。她突然有些明白為何陰寒楓說葉瀚揚是最難引誘、卻最值得引誘的人了,只因這個人確實太過理智。
當一個人理智到一定境界的時候,那便是超脫。如果一個人做到了這一點,天下還有什麼事能夠羈絆他?自然女人更加不能。
杭語薇突然覺得,葉瀚揚這過分理智的性格有一種強烈的魅力,若是能將這樣的人收為裙下之臣,將是世間最大的樂趣。
她的裙下之臣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