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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大驚,抬頭朝袁軍背後望去,只見黑壓壓的一片黑山軍,至少四五百名人,前面兩排士兵,正平端著大弩,一枝枝利箭陰森森的瞄準了前面的援軍,大軍之前,一人手執大刀,端坐於馬上,正是杜長。
高覽和袁昱等人刷的變了臉色,高覽急忙回頭道:“杜將軍,這一切都是誤會,我等原本欲請廣寧亭侯去館中飲酒,既然亭侯不願賞臉,我等就此別過。”
說完一揮手,眾袁軍立即隨著他和袁昱呼啦啦的退出街道口,往驛館方向撤去。
杜長哈哈一笑,高聲道:“高將軍和袁公子慢走,恕不遠送。”
公孫白這才吁了一口氣,朝杜長拱了拱手,正要道謝,卻聽杜長哈哈笑道:“亭侯,速速去吧,好好把握此次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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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走兩步,沒病走兩步!
第五十九章走兩步,沒病走兩步!
公孫白和趙雲在眾黑山軍將士的簇擁之下,沿著街道左轉右拐,來到平難中郎將府的後門。
公孫白和趙雲兩人將馬停在後門,隨著幾名家將走了進去。
一路穿廊跨院,來到一排廂房之前,只見這排廂房坐落在中郎將府的西北角,顯得十分幽靜,門口即四周都有森嚴的警衛,可見此住處的主人非同一般。
那帶路的家將轉身對趙雲道:“請這位將軍先在外等候,此乃中郎將府內眷住所,只容廣寧亭侯一人入內,還請見諒。”
趙雲神色微微一愣,正要說什麼,公孫白朝他擺了擺手,淡然一笑道:“師父只管在外等候就是,徒兒去去就來。”
進入正中大門,公孫白便已問道一陣淡淡的麝香的氣味,沁人心脾,隨著那家丁走到一間居室門口,便聽那家將稟報道:“啟稟老夫人和小姐,亭侯已到。”
屋內傳來一聲平和而慈祥的聲音:“有請亭侯!”
那家將忙把門輕輕推開,公孫白緩緩的走了進去。
只見屋內的一張軟榻上躺坐著一個頭發灰白的老婦,雖然年事已高,但是卻精神矍鑠,滿臉慈祥的神色,但是那雙眼睛卻精光逼人。
他那“真命老婆”張墨正跪坐在軟榻之旁,見到公孫白進來,臉色莫名一紅,對那老婦人低聲道:“姥姥,這就是廣寧亭侯了。”
姥姥?莫非就是黃巾軍大渠帥張牛角的壓寨夫人?土匪婆出身,怪不得雖然看似慈祥,卻帶著一股悍氣。
不等那老婦人回話,公孫白已然率先向前一拜:“公孫白拜見老夫人。”
那老婦人臉若菊花綻放一般笑道:“廣寧亭侯大駕光臨寒舍,蓬蓽生輝,請恕老身雙腿有疾,不便見禮。”
她嘴裡說著話,雙眼卻上上下下的將公孫白打量了個仔細,看那眼中的滿滿的笑意,似乎對公孫白十分滿意。
公孫白騰起身,笑道:“老夫人不必客氣。”
那老婦人轉向張墨,露出一副嗔怒神情,低聲喝道:“雅昕,還不速速拜見亭侯!”
“雅昕”看來就是張墨的字了,公孫白見張墨那副心不甘情不願的神情,急忙道:“不必多禮,不必多禮!”
那老婦人倒也不見外,叫張墨給公孫白端來一個軟榻,請公孫白坐下之後,滿臉淡然的望著公孫白道:“不瞞亭侯,老身乃當年黃巾軍張牛角的未亡人,這雙腿便是當年隨先夫征戰之時所傷,至今不能行動已近二十年,原本想就在臥榻上度此殘生,未敢奢求再有站起的一日。不料,今日雅昕言亭侯有死生而肉白骨之能,能治療老身的雙腿,還請亭侯給老身看看,是否還有站起的機會,若是不行,也不必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