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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你即便再不喜,做做樣子總是好的,可你卻無緣無故將她禁足,你讓我如何向藍將軍交待?”
姬雲野語帶嘲諷道:“原來母后是想有個交待,我還當母后是要為她鳴不平。”
聽話聽音,皇后如何聽不出他話語中的怨懟與疏離,她微微一笑,柔聲道:“這是什麼話,你是母后所生,母后自然是一心向著你,可有時候,也該適當收斂,以免落人口實。”
姬雲野一聲輕笑,面上卻全無笑意:“母后既然一心向著兒臣,當初又為何與藍惜蕊一起來構害兒臣?”
皇后一愣,知他還在為當日之事耿耿於懷,遂開解道:“野兒此話未免嚴重了,母后不過是想推你和蕊兒一把,或許這種做法有失妥當,讓你有所不快,但母后絕無害你之意。如果你依然無法釋懷,那母后向你賠罪可好?”
“賠罪?”姬雲野不由冷笑,“母后說得還真是輕巧。”
皇后臉上頓現尷尬之色:“不管你怎麼想,母后都是為了你好。”
“是啊,為了兒臣在奪嫡之路上多一個臂助,母后便如此亟不可待地將一個兒臣不愛的女子硬塞給兒臣,果真是為了兒臣好。”
皇后苦口婆心道:“你也不是不知,最近朝堂之上立嗣的呼聲越來越高,朝臣中擁護二皇子姬錦言的佔了大半。雖說李良安及其黨羽已被剷除,阻礙少了許多,可你當年恣意斬殺宮妃的影響至今仍在。藍將軍是國之棟樑,在朝中一言九鼎,又手握重兵,若得他襄助,必將如虎添翼,事半功倍,大業可成亦是指日可待。”
姬雲野嗤笑道:“母后為兒臣如此籌謀,實在令兒臣感動,可母后是否知道,藍惜蕊給兒臣下的是無藥可解的情毒?”
皇后聞言錯愕道:“什麼情毒?無藥可解又是什麼意思?”
“情毒是一種類似春。藥實則兇猛百倍的毒藥,中毒之人每個月都需與初次為自己解毒之人同房一次,否則便會暴血而亡。你是否知道,因你的一念,兒臣的性命已經交到了別人手中?”
皇后雙目猛地瞠大,她不敢置通道:“你說什麼?我明明讓她給你下的春。藥,怎麼變成了情毒?”
“母后還不明白嗎?藍惜蕊這麼做不過是想牽絆兒臣一生。你自以為為了兒臣好的舉動,實則與引狼入室無異。”
皇后只覺天旋地轉,一個不穩,便欲栽倒在地,姬雲野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眼淚瞬間滾滾而下,她喃喃道:“怎麼會這樣?都是母后的錯,母后看錯了她,母后對不住你。”
姬雲野卻似對她的淚水與懺悔視若無睹亦置若罔聞,他面無表情道:“事已至此,悔之無及。”
皇后抓住他的衣袖道:“一定還有辦法的。”
姬雲野自嘲道:“能有什麼辦法,每個月用秋棠的身子解一次毒便是。只要她活著,我便有命在。”
“對了,那個秋棠,”皇后兩眼放光道,“既然她關係著你的生死,你一定要善待於她才好。而且,此事萬萬不可讓那些包藏禍心之人知道,否則他們動不了你,只怕會從秋棠身上下手。”
見姬雲野沉默不語,卻眸波暗湧,皇后又道:“要不,母后立即向你父皇請旨,封秋棠為側妃如何?”
“不必了,兒臣自然不會虧待她。”
“既然如此,母后也不強求,只是,藍惜蕊這個賤。人雖然罪該萬死,可她的身份特殊,加之她知道你身中情毒一事,現在不但動她不得,還要好生安撫,野兒心中再有怨憤,也切不可胡來,凡事還要以大局為重。”
“此事兒臣自有分寸。如果沒有別的事,兒臣便告退了。”
“藍惜蕊禁足一事,母后對外便說她身子不適,為了清淨才閉門將養的,過幾日你便解了她的禁吧。”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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