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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一個比自己年齡還大些的肌肉男用半撒嬌的語氣說話,林見眉頭一挑,沖他擺擺手,把手裡東西放一邊,上了跑步機。
剛跑不到一分鐘——
「誒!我聽說,你家現在有人?」符飛白又鬼鬼祟祟地追身上,站在旁邊的跑步機上,和他一個頻率跑。
林見疑惑道:「聽誰說?」
「還能有誰,」符飛白看他一眼,「能掌握你動向的人你看能有幾個?」
「吳超?」林見問。
「嗯,反正你先跟我說,是不是有人?」符飛白把話題拉回來,怎麼也不讓林見跳過。
他們這個問的家裡有人,就不是字面意義上的有人,大抵是以為他有了什麼固定關係。
「有人借住。」但顯然,他和韓秋時之間,並不存在牢靠的固定關係。於是林見換了種說法。
「借住?什麼關係啊,你讓他借住你家?我他媽喝醉了在你家睡一覺你都嫌,我倒要看看是哪路妖精,速速報上名來。」符飛白一聽「借住」更驚訝了,效果比林見直接回答「有」來得還強烈。
林見嘆了口氣:「沒有,我都說了上次不讓你住是因為……」
「因為家裡只有一間房,別的都放雜物。」符飛白完美地接上後半句,緊接著問:「所以呢,借住在你家的人睡哪?沙發?還是……你床上?」
林見的臉開始有輕微泛紅,說不上是跑步導致的還是別的什麼,他半晌沒回符飛白,但這人就是一點很強大,特別倔,就像是問不出個結果來不肯走一樣。
林見認了:「我床上,滿意了?」
符飛白「嘖」一聲,笑得嘴都咧到耳後根:「好傢夥,滿意滿意,到底哪個小妖精啊?」
認識也有些日子了,符飛白知道林見的性向,但從來沒見過林見身邊有伴兒。
要怎麼介紹韓秋時呢?對於林見來說,這個人在他心裡太複雜了,他可以從各種角度來介紹,但拿得出手能讓別人聽得懂理解得了的卻又並不多。
最終林見選了一個自己當下認為最妥當的——
「小時候的玩伴,中間沒怎麼聯絡,但也算認識二十多年了。」他知道符飛白一直糾結於這人是誰,只是想確定這個人安不安全,值不值得相信。
果然,一聽是這樣,符飛白「嗯」了半天,得出結論:「吃窩邊草啊你。」
林見知道他放心了,笑了一下沒多說,心裡暗暗答覆:不,我是被窩邊草吃。
「但……」過了會兒,林見突然問:「你和吳超到底為什麼會熟起來,他居然背叛我。」
符飛白憨憨一笑:「誰背叛你了!那不聊天說漏嘴了麼。之前咱不是一塊吃飯,後面他來過這兒幾次,就加了個微信,偶爾聊聊。那天吃飯又碰上,一塊喝了兩杯。我倆在一起聊啥啊,還不就聊你麼,聊半天他嘴一禿嚕,好傢夥,我才知道我白菜被人拱了。」
「什麼你白菜?」林見笑道,「別不要臉啊。」
符飛白剛想反駁,突然有人跑過來喊:「教練!」
「誒。」符飛白關了跑步機,回頭跟人走了。
林見聽到剛才那人聲音還挺好聽,剛巧他今天實在是不在狀態,好奇心旺盛地回過頭去看了一眼——
那人剛好給他留了個側臉,長得還挺不錯。
符飛白應該喜歡這樣的。林見默默加了一句。
他剛回過頭,另一邊的跑步機又有人來,是個女人。
那女人的目光頻頻向林見投來,看得林見有些發毛了才幽幽開口:「帥哥,一個人?」
林見跑久了呼吸不穩,他並不想邊跑邊聊了:「不是,肚子裡還有一個。」
卻不想對方一點也沒聽出他的意思,反倒是嬌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