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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要在上面,我要在上面……”
“呼……好!”
簡修純的手託著全淺淺懸空的臀部側身一翻,兩人調換了方位,可是也許是為了報復全淺淺先前的逗弄,簡修純的速度和控制她臀部的力道並沒有稍弱,只不過下撞變成了上挺,全淺淺根本沒有獲得一丁點兒的主動權,而事實上她也毫無主權所言,不管是身體還是大腦都麻麻的,只有嘴還能跟著簡修純的節奏“依依呀呀”了。
他們就在玄關處糾纏,門外或許會有人來往,但是這樣的感知讓他們更覺興奮,總之這場由全淺淺挑起的運動由於力量懸殊,最終以全淺淺的哭號求饒告終。
事後,全淺淺這樣總結,女人永遠別要想用身體懲罰男人,那無疑是用雞蛋撞石頭,結局是粉身碎骨,如果遇上簡修純這樣的,則連骨頭渣渣也別想剩下。
全淺淺在簡修純那兒睡到肚子咕咕叫才起來,也不知道是幾點了,摸出手機一看2個未接電話還有四條簡訊,翻開看看都是撒千亦發的。
“我在零點,你來不來?”,“再問一聲,你來不來?”,“有人找我拼酒。”,“我喝醉了,你來接我回去。”
全淺淺一看資訊,心中怒火騰昇,撒千亦這個小屁孩小小年紀居然去酒吧混了,盧殷也真是的酒吧不是規定未成年不許進的嗎,怎麼讓撒千亦這個小魔王進去了?昏頭,怎麼忘了撒千亦高三了已經成年了。全淺淺邊穿衣服邊挨個地埋怨,她立時又想到撒司颯,整天泡女人堆裡,他哥哥嫂子怎麼捨得把孩子交給他照顧的?訊息還是兩三個小時前發的,不管得去看看情況才行。
打電話給撒千亦那小子居然關機了,全淺淺起床時倆腳像踩在棉花地裡一樣痠軟無力,真想在床上好好待著,可一想到某個剛成年的小子在酒吧胡鬧,她又是十分的惱火,怎麼睡得下來?
出了臥室,全淺淺才發現簡修純早走了,再次感嘆簡某人的身體配件與凡人不同,NND,怪不得勾三搭四。
這麼一想她才恍覺,她連那個女人到底是誰?這個最重要的事情都沒有打探出來。不過再說了,那個女人是誰與她有什麼關係,她憑什麼多管這閒事。想到這兒,心底無法抑制的酸澀,她頂多也就算得上是朵“野花”,還不是頂美的那種,她和簡修純至多就是一對GD上的J夫Y婦,哪兒見過去酒店找小姐還打聽小姐男朋友姓甚名誰的?他們倆也不過就是身體的關係,在一起的時候就假裝情人,分開後就是陌路,她應該有這個自知才行。
可是,他和她終歸不是一路人,這個認知很讓人心痛呢!
啊!!!全淺淺拍拍自己的頭,胡思亂想什麼,去零點找撒千亦要緊。
簡修純見玄關處的鞋不見了就知道全淺淺已經走了,想到中午在皇城看到的情形,他的臉耐不住就冷了下來。全淺淺在向海面前笑得那麼自然,在他面前就裝腔作勢,兩個人還親親我我,摟摟抱抱,根本是一點兒也沒把他放在眼裡。
什麼?NP?也虧她敢想!總有一天他要讓她知道GD了他還GD別人的下場!
這個向海,在本市多少人看他的臉色做事,簡氏的化妝品檢測遲遲不得進行,多少也是因為別人風聞他和向海的關係不和才導致的,哼,這些人如果就這點兒把戲也別怪他看不起他們,雖然國內的生意他以前關注得不多,但不是說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那點兒事他還不放在心上。他現在最在意的是得查出來,到底是誰在他手下搞鬼,這個人,非殺一儆百不可!
剛剛接到許繼的電話,說已經查出那個人了,是包裝部的李經理,許繼控制住了他。簡修純過去看了一下,很意外的是李經理當場承認了。不過簡修純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據說這個李經理在簡氏做了好幾年了,原來在超市工作的,就因為工作認真踏實才調到包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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