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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寒露宮的虞瑤仙子?她不是周掌門捧在心尖上的那個嗎?」
「你們竟然不知?」有人小聲八卦道,「聽聞自十四年前,仙尊寧清漓身受重傷,就是被虞瑤陷害的。周掌門自此對虞瑤仙子冷眼相待,差一點就要休妻呢!」
「不是說,當初周深曉是退了寧清漓的婚,才娶的虞瑤嗎?如今怎又……」
「那誰知道?我們又不是浮山劍宗的人……」
「所以說,擺什麼譜,說不得什麼時候,這夫人二字就沒了。」
猝不及防聽到自己名字的八卦,寧清漓很是新奇,聽起來,似乎周深曉和虞瑤出了些齟齬,而更不可思議的是,自己的死訊竟根本沒有傳出去。
也不知周深曉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樓焱驟然聽到昔日仇敵的名字,面色下意識地繃緊,難得的露出一絲殺意來,下一刻,他便聽寧清漓驚喜地聲音傳來。
「前輩你看,這可真是塊不錯的炎石啊!」寧清漓笑眯眯得走到一處櫃檯前,指著裡面的炎石,「這尺寸雖小了些,做個暗器也是極好的。」
樓焱收起那一絲殺意,無奈得走到寧清漓身邊,忍無可忍得揉了揉她的頭髮。
「不要再看火系的了,瞧你水系木系的不好嗎?」
第36章 虞瑤 憑什麼,有的人可以有兄妹之情,……
虞瑤坐在珍寶閣二樓的隔間裡, 面色又冷又難看。
她扎著婦人的髮髻,一條玄雲琉璃裙拖拽在地上,上面一萬八千顆水系靈石打磨串珠, 繡在衣裳上, 即便是白日裡, 也耀目的徐徐生輝。
她滿頭釵繯環佩, 每一件都有由頭值得一說, 價值連城。
可這般的富貴逼人, 卻也無法掩飾虞瑤日漸憤憤不平的心。
自十四年前, 寧清漓魂飛魄散之後, 周深曉看似順順噹噹繼承掌門和仙尊之位,可只有虞瑤知道,他骨子裡已經瘋了。
他白日裡旁若無人的處理事務,入了夜卻整夜整夜的對著寧清漓留下的那根木簪出神。
人死了, 再傷心又有什麼用呢?
這些年,周深曉秘不發喪, 只說寧清漓閉關修煉, 可是難道這樣做, 寧清漓便能復活嗎?
一個女人, 活著的時候被他棄若敝履,死了卻成了他一輩子心尖上的那個。
虞瑤在心裡狠狠呸了一聲, 面上卻還要裝作善解人意的模樣,日夜陪他思念寧清漓。
可是天長日久,她終究是再也裝不下去了, 有一日她終於情緒崩潰,再裝不出那些賢良淑德,用盡一切惡毒的言語, 將寧清漓罵了一通。
那日周深曉打了她一巴掌,讓她滾回寒露宮,自此數年,他們一直分居兩地,婚姻關係名存實亡。
樓下那些紛紛的議論,她不是聽不見,起先聽到她還會勃然大怒,如今卻已麻木了。
「夫人,本店最上等的水系法器都在這裡了。」掌櫃的諂笑著對虞瑤說道。
虞瑤冷眼看著託盤上各色的法器。
這些東西皆是名家所出,做工精細考究,不但法力豐沛,就連樣式都是時下最為流行的。
可虞瑤一件也看不上。
她的心彷彿有個破洞,無論用再多的寶貝也填不滿。
而此時的一樓,寧清漓正捧著炎石高高興興的給樓焱看。
「這塊炎石比不得我之前的,但卻已經十分不易了,等拿回去我可以鑄一把匕首……」
樓焱看著寧清漓眼裡亮晶晶,一邊唸叨著,嘴角都快咧到頭了,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
「罷了,不買下來,想來你是不會肯去挑水系和風系的物件了吧。」樓焱無奈道,他轉頭對小二道,「這塊炎石麻煩您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