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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清漓好奇得看了兩眼,只見距離殿門前最近的一根柱子上,正刻著一位修者,以仙術搬山阻擋洪水。
她心下狐疑,腳下卻不能停,只好先跟著姚正鋒進入大殿。
此時大殿之中,於青松和張順兩位長老居於上首。
於青松短須飄飄,一身墨綠色道袍,瞧著姚正鋒,面露喜色。張順面白無須,白衣如洗,眼神幹練,眉宇間很是惱火。
姚正鋒上前一步,拱手抱拳,行了一禮道:「徒兒幸不負師門重託,已將天舞靈簪尋回!」
於青松大笑道:「好!好!」
他交出天舞靈簪,洶湧而出的靈力剎那間充盈著整個朝霞殿。
於青松滿意地笑了起來。
「如此,師弟,這掌門之位看來已有分曉啦。」他樂呵呵道。
張順面色難看,不等他開口,卻是宣明朗仍是不甘心,上前一步道:「這丫頭和靈簪本是我和曲師妹先尋到的,是大師兄半路殺出,不但搶走靈簪,還打傷了我!如此可算勝之不武?」
姚正鋒毫不意外,他勾了勾唇角,懶洋洋道:「師弟說錯了一半。靈簪雖是你們先找到,但我若不出手,你們二人只怕要被那兩個孩子所傷。」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寧清漓和樓焱二人。
曲飛荷和宣明朗皆是面色蒼白,憤憤地瞪著寧清漓和樓焱。
許久,宣明朗才咬牙切齒道:「兩個小兒,修為如何能比得上我和師妹?不知是用了什麼妖法吧!」
姚正鋒微微一笑:「如此,師弟便是承認,當時我出手是在替你解圍了?」
此話一出,殿中眾人一片譁然。
寧清漓和樓焱瞧著不過是兩個八九歲的孩子,生的又瘦又小,身上衣衫落魄,瞧著如此普通,然而姚正鋒所言,顯然是宣明朗在他們手裡吃了大虧。
青雲派雖在修真界並非頂尖,但卻也是說得上名號的,竟遇到這種事,實在叫人不敢置信。
張順滿臉疑惑,驚訝地看向寧清漓,而後又轉頭蹙眉問道:「飛荷、明朗,此事當真?」
曲飛荷咬了咬牙道:「師父,那孩子用的乃是九霄雲雷引天劫!且還有靈簪加持……」
一時之間,在場不少人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有人問道:「兩個孩子,怎會用這等法術?」
「只怕都是邪魔歪道,修的也未必是正道!」宣明朗神色陰鬱得說道,他只覺滿殿的弟子,都帶著探究的目光看向自己,彷彿都在猜測,他為何會敗給兩個小兒,想到此,他再也忍不住,只恨不得當場殺了二人,一雪前恥。
然而,寧清漓和樓焱的身份確實叫人存疑,於青松和張順面面相覷,許久,於青松蹙眉道:「正鋒,到底發生了什麼,你且細細說來。」
姚正鋒遲疑片刻,才慢慢將自己所見所聞娓娓道來。
聽聞寧清漓竟當真能使出這樣複雜精妙的陣法,青雲派的幾個長老皆是驚訝不已,要知道千年來整個修真界有這樣天資的修者,當真是屈指可數。
許久,一個看上去年紀稍年長的女子慢慢道:「九霄雲雷引天劫乃是浮山劍宗所創的獨門秘術,尤其二十年前,仙尊寧清漓正是以此擊殺魔尊的,且事後還全身而退,自此浮山劍宗修習此術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此後修習陣法的修士也多了起來,若單憑此事便說是魔修,似有些說不過去了。」
這女子身著道袍,滿頭青絲只以一髮帶束縛,面容清秀,不施粉黛,顯得十分穩重。
「許師叔說的正是正鋒想說的。」姚正鋒笑道,「浮山劍宗以此術成名,如今寧仙尊閉關,周掌門獨掌浮山劍宗大權,我派與浮山劍宗素來交好,正是可以藉機提升門派在九州內的聲望。這幾個孩子天資聰穎,根骨極佳,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