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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在火堆上烤雪茄的法國人:「我覺得也跟你有關,不說百分之百,百分之五十的責任在你身上。」
「你到底站誰那邊的?」硫克譴責讓的背刺。
「……你非要我做選擇的話,我選太宰,」讓雪茄一叼,續命一天,「他長得比你好看多了。」
慘遭同伴背刺的硫克又遭到了對方的顏值嘲諷,陷入自閉。
太宰治敬謝不敏:「我對男人沒有興趣。」
「別這麼冷淡嘛,凡事都有第一次,我技術很好……對了,你有身體健康報告的吧。」讓在旁邊循循善誘,像極了推銷商品的推銷員。
太宰治復讀:「我對男人沒有興趣。」
維蘇:「你們話題歪去哪了啊。」
罪魁禍首·裡間人治默默找了個沒有人注意的角落藏身。
假如被發現是他起的頭,一頓毒打是少不了的,一個人打也就算了,但一群人打他一個,不講武德是一回事,還容易鬧出人命,躲起來是為了他們好。——by 全身只有嘴硬的裡間人治
韋斯特研究所的晚上是安靜的,所長沒有要求,研究人員會自己找事做,剩下的一般會選擇睡眠。
儘管現在很多人拋棄了人體,沒有了睡眠這一生理需求,但反而更多人開始在深夜關閉自己的運作核心,進入擬似睡眠狀態。
迪亞是特別看重儀式感的人,睡眠對他是必不可少的必修課,每天都不會缺席,今天也一樣。
原本該是一樣的。
「嗚嗚——」漫長而深沉的低鳴,從地下一陣一陣地傳出,儘管不會造成傷害,卻足夠擾人清淨。
這是……
迪亞睜開眼睛,好奇心打敗了儀式感:「這還是稀奇,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雪山在哭。」
「嗚嗚——」
雪山的哭聲與野獸的聽起來沒有區別,甚至因為自身體量更大,聲音更加厚重,傳播範圍更加廣闊。
源於這座山自身的慟哭令迪亞改變了主意。
迪亞從自己的睡床上起來,身上的睡衣在盪起一陣漣漪後改變成適合外出的白大褂。
偶爾熬個夜出門夜遊對人類來說也是正常的。
不正常!
這絕對不正常!!!
猛烈的強風逆向吹襲,風力強得車子油門踩到底都沒法前進一厘米,廷甜有再高的車技也沒法發揮。
「五條先生,這是異常情況嗎?」硫克扒著椅背,把自己固定在座位之間,安全帶給他的安全感在這疑似颱風的強勁風壓下微乎其微。
五條悟沒有在駕駛座,而是站在車中間的的門口,他的衣服被從門吹入的狂風翻得一團糟,他的頭髮也是一片亂,沒有波瀾的只有他的雙眼——被風正面吹過也不會閉合。
原本也不是人類的眼睛,那種程度的生理反應自然不存在。
「這也是老樣子了,」五條悟對眼前的狂風適應良好,「以前她不會這麼狂暴,這次是託你的福了,太宰」
太宰治眼神幽幽地看向硫克:「是啊,我也是託了某人的福。」
硫克:「……」為什麼繞了一圈還是回到我身上了?我真的有做那麼多招人恨的事嗎?
「話說,你們還有心情討論別的?」裡間人治抱著車上的椅子,扯著嗓子喊,「這種風,我們還能在一個小時後抵達離開雪山的分界線嗎?!」
說話間,從門口吹進來的強風風力再次上升了一個尺度。
虎杖悠仁因為站得足夠穩,身上掛滿了小體積調查員,七海芽衣抱住他的脖子,維蘇抓著他的手臂,二人隨風飄蕩——這樣下去,在力竭跟被七海芽衣勒死之間,總有一個會變成他的結局。
太宰治已經放棄治療,在車壁上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