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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女兒暖心。
暖心看著九阿哥與清雅以及站在他們身旁的三個弟弟。先是一愣,轉眼卻大哭著撲到了清雅的懷裡。
“額娘,你們回來了。我感覺到是大哥的玉佩,還以為他來瞧我了,不曾想,竟然是你們。”她這一哭,便像是黃河水決了堤一般。滔滔不絕。
九阿哥在一旁瞧著,那是手忙腳亂。“暖心,你做甚要哭,是不是那個什麼白眼欺負你了,看阿瑪替你教訓他去。”
他這話剛一落地,卻聽得那一邊哭聲震天!
只見小狐狸白朮嗖的一下,變成了一個俊美孱弱的小少年,他穿著一身天藍色的長袍,這袍子若在世人瞧來,格外的傷風敗俗,像極了東洋人的浴袍,只在那腰間鬆鬆垮垮的束了一根腰帶。
因為瘦弱,領口顯得有些大,隱隱約約的,讓人可以瞧見,在他那銀色髮絲下柔滑的香肩。此刻他正撲在一個比他年長些的男子懷中,哭得好不傷心。
而抱著他的那個男子,穿著一身潔白的薄衫,和暖心一樣,腰間用綠色的絲帶挽了一個結,他的髮絲顏色比白朮的來得更淺,好似透明的一般,頭頂處那一小爪,鬆鬆地挽著髮髻,顯得有些捲曲。
他低頭撫摸著白朮的腦袋,眼裡滿是溫和的笑意,像是在摸最心愛的小狗的頭。
“這麼大人了,怎麼還愛哭鼻子。”他的聲音像是山間冷冽的清泉,帶著疏離,卻又帶著歡愉的暖意。
清雅只覺得這兩兄弟都晃得人眼疼,令她不得不想起永樂私底下在京中販賣的那些什麼強攻弱受之類的小畫冊兒,頓時有鼻血橫流的感覺。
暖心也是一愣,開口問道:“夫君,這人是誰?”
白言朝著她點了點頭,將白朮扶正了去,又扔了一塊帕子在他的臉上,快步的走了過來,“暖心,這是我的弟弟白朮。”
暖心鬆了一口氣,臉色又歡愉起來。
清雅與九阿哥對看了一眼,原來他便是白言,果然一副好容貌,一身的好本事,也難怪暖心便是拼死了,也要嫁給他。
“小婿白言,見過岳父岳母。”白朮看了清雅與九阿哥一眼,乖乖的行了一個禮,絲毫沒有蟈蟈所說的囂張之氣。
顯然,他如此禮遇,也不光是因為暖心,還因為他們救了白朮。白朮如今可是九阿哥的靈寵,生死便在九阿哥的一念之間。
九阿哥點了點頭,“不必拘禮。我們夫妻長年在外,此番也是來看看暖心生活得可好。”
白言看了身旁的暖心一眼,伸出手去,攏了攏她因為奔跑而亂了髮絲,又舀出一塊帕子,擦了擦她未乾的眼淚,那神情,像是對待最溫柔的珍寶。
清雅與九阿哥見到這副形狀,都鬆了一口氣,這個白言,雖然有些冷情冷性,但是對待親人,都還是極好的。
站在門口說話也實在是不太合適,一行人順著地道,走進了白言的宮殿。
雖然是在地下,卻絲毫沒有黑暗的感覺,只是到處都是死氣,讓他們這等修仙之人感到不適。
像是感覺到了九阿哥與清雅的不快,白言開口說道:“暖心,不若帶你阿瑪額娘去你的臥室吧,那裡是用靈石搭建的,比較適合你們這些修仙者。”
原來還有這麼個地方,清雅和九阿哥滿意的點了點頭,卻見有兩個小男孩兒,正好奇的躲在大柱子後頭看著他們。許是修煉不久,他們的頭頂上還有著來不及收回去的狐狸耳朵,身後也有毛茸茸的大尾巴。
暖心一見,喊道:“白木,白童,快些過來,你瑪法瑪麼還有舅舅來瞧你們了。”
兩個小孩顯然很少見外人,好奇的睜大了金色的瞳孔,一蹦一跳的躲在了暖心的身後。
清雅朝著他們笑了笑,從空間裡舀出兩顆於妖族修煉大有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