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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燒死之前就已經被槍殺了，兇手用的是沙漠之鷹。”說到這裡鐵婉輕輕地看了一眼流氓，發現他臉上沒有什麼變化，才繼續說道：“不但如此，這還牽連到另一件大案。”

“有這樣的事？怪不得你要懷疑我了。”向日摸了摸鼻子苦笑，“你說還牽連到另一件大案？13個人被殺還不夠大嗎？難道還有比這更大的案子？”

“你今天看了新聞沒有？”

“不知《動畫城》算不算？”

“你這傢伙居然還看小孩子的東西……”鐵婉有掐死他的衝動，不過還是解釋道：“昨天晚上有個富豪連同保鏢幾十個人一起被殺了，而他的兒子在他被之前就已經死在了酒吧裡。我懷疑這是一起有預謀的仇殺。”

向日眼神一顫，幸好昨天就交代過猴子他們，不然現在早被穿幫了。“兇手找到了嗎？”

“還沒呢！”鐵婉沒有意識到自己所說的已是警方不可外洩的秘密，“兇手只有一個人，不過實在太狡猾了，除了留下某些不重要的痕跡以外，所有的證據都被毀滅了。”話鋒一轉，扯到流氓頭上，“喂，我勸你這幾天最好不要出門，畢竟你去過‘沉淪酒吧’很多次，小心兇手找上你。”

“什麼時候對我這麼關心了？”向日好奇地看著她。

“誰對你關心了！真是自戀的傢伙，我只是現在得了一個免費的奴隸，總不能讓他不明不白地沒了吧？”

“什麼？你把我當奴隸？”

“那又怎樣？你還把我當……”那樣羞人的話鐵婉是沒法出口的，不過這又令她重新想起了某人想將她當衝氣娃娃的目的，當下憤怒的目光直刺過去。

“當成什麼？”見鐵小妞猶如要把自己千刀萬剮的眼神，向日遍體生寒。仔細尋思著，自己似乎並沒有在哪裡得罪過她。流氓卻不知道，因為一句無意的話，早把女警官得罪了個透徹。

“回家！”鐵婉恨恨地一咬牙，避開流氓在她看來不懷好意的提問。

“貌似某人還沒結帳。”向日善意地提醒。

“某人的奴隸會替他買單的。”

“……算你狠！”

向日付了帳，發現鐵小妞還在門外等著，並沒有棄他而去，心裡稍稍安慰了一點：“現在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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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

“那我……”

“一起去。”不容質疑。

……

……

還是那幢幾乎全部覆蓋著綠色植物的白色公寓樓。

“就這麼帶一個陌生男人回家，你不怕嗎？”

“哼哼，你說呢？”女警官話裡擺明了有對自己武力的自信同時也有看不起流氓的不屑。

“好了，不要和我打啞謎了，叫我到你家來有什麼事？直說吧。”

“當然有很重要的事了。這幾天我都沒有睡過安穩覺，把你叫來……呃，是替我守門……不，是保護我——不然你以為幹什麼！”

“這就是重要的事？”向日瞪大眼睛，這比耍了自己還難堪，頓時惡向膽邊生，“信不信我真把你非禮了！”

“你敢！”鐵婉厲聲斥道。

說實話流氓現在還真沒這膽量，不過口頭上的便宜還是要佔的：“算了，我大人大量不和你計較。我知道，通常女人到了更年期，總會有那麼些莫名奇妙的脾氣……”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鐵婉毫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從現在開始，你一步也不許離開客廳，直到我睡醒從臥室出來為止！”

“等等！”見鐵小妞就要走進臥室，向日叫住她，“不知你的床夠不夠大，我也有點困了，你不介意給我留點空間躺下吧？我不是很貪心，只要一點點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