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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沁舒聽得滿腔怒火:「用得著你瞎操心!管好你自己得了!」
趙沁舒這輩子只碰到過兩個剋星。
一個是謝珵矣,不管她做什麼他都是一副不顯山不露水的態度,可她偏偏喜歡這個人,他偶爾的耍橫總是讓她恨得牙癢癢,但事後她又似乎更喜歡。
還有一個是沈絡,這人冷傲刻薄,脾氣不大好,嘴巴不饒人,偏偏手段和本事不錯。謝珵矣怎樣對她都行,但沈絡不可以,不過是一個心高氣傲又虛偽的臭小子,憑什麼在她的面前耍橫?
趙沁舒時常惡劣的懷疑,他的那位高中前女友就是被他的刻薄給嚇跑的。
沈絡對這位趙大小姐也是好感全無,用一句話來概括她,就是「三分才氣七分家底,慣得她攪蠻任性不可理喻」。
兩人互相不對付,要不是那晚一起喝多了,互相認錯了人幹了那檔子事,大概他們這輩子都不會搭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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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珵矣一家在老宅過完了春節,早早回了小區的房子。
正月十五那天,謝珵矣驅車回謝母那裡過節,人還沒上樓,就看見他嫂子帶著小丫頭在樓下玩耍,他嫂子見他來了,把小丫頭交給了他,自己上去了。
小丫頭逗著一隻渾身雪白的貓,謝珵矣看那隻貓有點眼熟,很像喻詩問家裡那一隻。
那隻貓對小丫頭有陰影,一逮著機會立馬撒丫子溜,它一路跑,謝家那小丫頭一路追,謝家小叔跟在了後頭。
一直跟到了喻詩問家樓下那株榕樹下面。
謝珵矣老遠看見樹下停著一輛車,這是他第三回 見到這輛車了。
車上正好下來三個人,那隻貓直奔喻若若身上去,小丫頭追到她腳下,拉著她的褲管,盯著喻若若懷裡的貓垂涎三尺。
喻若若看見她就笑起來,「小傢伙你怎麼來了?」
喻詩問看見這丫頭,很自然地轉身去找謝珵矣,發現他正往這邊來。她繞到後備箱把喻若若的行李拿出來,交給了段景川,說:「段先生,麻煩你跟若若先上去。」
段景川好奇地看了她身後的男人一眼,接過行李,沖喻若若道:「若若。」
喻若若把貓叫給了她姐,跟著段景川先上樓了。
家裡這隻貓越來越肥重,小丫頭是抱不動的,喻詩問把貓放在地上,小孩子的心思簡單得很,兩隻貓爪子她都能玩得樂不思蜀。
喻詩問正看得有趣,忽然面前一叢黑影落下來,她下意識抬起頭,被他親了個正著。
謝珵矣只是親了一下她的臉,隨後便起身,很是理所當然。
喻詩問也隨之站了起來,說:「謝先生是把我當做了佔便宜的固定物件了?」
謝珵矣想了一想,說:「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那天晚上你給我一隻耳環是什麼意思?」
那晚給耳環的舉動,喻詩問也很難以啟齒,大概是酒色過後道德感高漲,總覺得如何也不能白睡了他。她故作老道地問:「謝先生是覺得不夠麼?」
謝珵矣說:「我還以為你在暗示我什麼。」
她不懂,「暗示你什麼?」
他笑笑,「要麼不給,要麼給一對,你卻給我一隻,我還以為你在暗示我,咱們之間還有下一次,怎麼也得讓它湊成一對。」
喻詩問聞言不語,看著腳邊的小小身影和一隻貓,半晌才抬起頭對他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可以隨便欺負,甚至是侮辱?」
謝珵矣和她對視良久,帶著點妥協的意味,說:「我沒有這麼想。」
喻詩問轉身就要上樓,貓也不管了,反正最後它也會自己跑回去。
謝珵矣把人拉回來抱在懷裡,她掙不開,反倒引起了小傢伙的注意,謝珵矣沖她比了個噤聲的動作,小丫頭笑嘻嘻